在金陵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与他说,尤其是与沈夫子干系,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他。
“&60213;&8204;时我本打算南下入金陵之后,且歇个两三个月,待来年春天暖和了,就去蜀地寻逢春他们。怎料事与愿违,刚入金陵我就一病不起,所以计划只能搁浅。”
感到他将她的手紧紧合拢在掌心,林苑温声道:“也到底是挺过来了。后来也是试着让去蜀地的商队捎带了封信过去,看看能不能联系到人,没成想待十月的时候,逢春他们真的找了过来。自此,我们就在金陵小住了些时日。”
“逢春在蜀地时候有个恩师,见逢春聪颖好学,从来最看重他不过。怕他此去金陵,没了授业恩师教导会耽误学业,遂修书一封给他昔日同窗,请求他教导逢春一段时日。”
“就是那沈夫子了。”
林苑提到沈夫子时也是面色如常,只是内心却不免叹气。那沈夫子&60213;&8204;真是时运不济,不早不晚,偏这个时候来了蜀都,无端端搅进了这趟浑水里。
若那他是个白发苍苍的耄耋老翁倒也罢了,若是长得丑陋不堪入目那也能罢了,偏他风貌正茂又生的那般俊逸,落入晋滁眼里,真是无端也生三&60650;&8204;疑了。
“哦?那还真是巧了。”
林苑不知巧在哪里,可听他语气怪异,就知他心情不善。
“就这般他教导了逢春小半年的光景,同样的,也是对逢春抱有很大期待,望他日后能金榜题名。”林苑继续说道,希望能打消他的疑虑,“不过你也知道,逢春的身份,参加乡试考取秀才功名已是极限,哪里敢继续考下去?所以如此一来,就注定与他夫子规划的前程背道而驰。”
“逢春的事半个字都不可对外人说道,偏那不明所以的沈夫子唯恐逢春堕了志向,愈发严加盯紧逢春学业,还督促他今年春就下场考童试。恐被人察觉逢春身份有异,无奈之下,我们去岁就匆匆启程离开金陵。”
她无奈笑笑:“本以为此事就此了了,谁料那沈夫子竟不依不饶的追到蜀都来?所以你说是金陵沈夫子过来时,我着实惊讶不已。”
晋滁勾了勾唇,似有不信:“就只是木逢春的夫子?”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