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齐的北部府城东殒城外,养马场上一片繁忙而又有序的景象。一个八岁左右的小男孩,身穿简单而利落的骑装,正骑着一匹白色小马驹在草地上欢快地奔跑。他脸上的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童真和活力。
小男孩身后,有个小厮正气喘吁吁地追赶着。他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少爷,快停下,夫人叫您回家吃饭了。”
然而,小男孩似乎并没有听到陈情的呼喊,他紧握着缰绳,双腿夹紧马腹,继续驰骋在草地上。他的眼中闪烁着对这片草原的热爱和对自由的渴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属于他一般。
陈情见状,只得继续追赶,他深知小男孩的性格,知道劝说无效。于是,他灵机一动,大声喊道:“少爷,您再不回去,夫人可就要生气了。”
听到“生气”二字,小男孩似乎有些犹豫了。他回头看了陈情一眼,脸上露出了一丝调皮的笑容。然后,他用力拍了拍小马驹的脖子,大声说道:“陈情,你告诉娘亲,我再跑一圈就回去。”
说完,他便策马扬鞭,继续在这片广阔的草原上飞驰。
……
“将军,夫人,邛州来信了。”信使快马加鞭赶到将军府。
“邛州?玲珑郡主的信?”镇北将军秦光彦正准备接过信,却被将军夫人一把抢走。
“花潇月?这不是郡主的结拜妹妹吗?她为何会给我们写信?”季勤溪看着信封上的花潇月三个字出神。
“夫人怎么了?”秦光彦见娘子突然发呆,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没事,就是这位花姑娘虽是郡主结拜姐妹,可与我们几乎没有往来,她怎么会给我们送信?”
“还是先看看信中写的什么吧。”秦光彦接过信纸打开:
秦将军,秦夫人:
你们一定很疑惑我为何给你们写信,不知二位可还记得十年前右相之事。
那位恐怕已经察觉到一些端倪,还请二位早日做好应对准备。
我已去信玲珑郡主及右相府三夫人林月欣。
若民妇没有猜错,另一半信令应当在二位手上吧。
其他事民妇就不在多说了,六年后,京城见。
“夫人,这封信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