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礼仪官还没失去知觉,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心冷如冰。自己当然不会同意,自己可是筑基期的炼气士,这种伤,也不是没法救治。只要能回去,至少能保住性命,境界降低无所谓,还能换一具身体。
然后这个礼仪官,就从袖子里取出一根短短的锥子,将昏迷的同僚一个个的刺破心脏。
这个时候,大殿之中还有数十个人在收拾无忧公主的彩礼。这些人中,一个中年男子的眉头忽然皱了起来,心中警惕。
“是啊是啊!”同僚们纷纷附和。那个人,就是傅青山。抓不到线索也就罢了,一旦真的审问出什么,傅青山就会立刻出动。
朱雀宫中,有诸多皇家秘密。这本来不是他的任务,可是那逍遥侯如此狠辣,本来的任务肯定是完不成了。不如深入朱雀宫中探索一下。
“那就好,如果一会儿你翻供,师傅可不会放过你,你最多换个地方埋。师傅住的地方,可有不少树妖,你死的会很缓慢,明白么?”年轻的花匠笑嘻嘻的拍着他的脸,这礼仪官忽然明白了,自己根本是个傻逼。
弄残他不仅没有任何心理压力,还觉得这是一件神圣无比的事情,是唯一的正确选择。
他在心中大喊着,却听一个年轻人道:“喂,我问你三声,你要是不回答,就算是默认了我的条件。”
这些人已经废了,杀死之后,顺便恶心一下逍遥侯也好。
花匠取出了一根锈迹斑斑的钉子,按在礼仪官的脑门上,然后用手掌猛地一拍,就将这钉子砸了进去。
“是啊,很奇怪,快点埋吧,奇怪的事情,我们不要考虑。”
“咿?师兄,不对啊,你看这个。”一个花匠用手指按着礼仪官被截断的脊椎下方,这里有一块皮肤,被血迹沾染之后,出现了一个奇异的阵法纹路。
刚刚想到这里,他感觉脚底微微一痛,他惊讶的看到,自己的脚面上,有一支旗杆插了进去。这旗杆从上面插|进去,脚背是麻木的,脚底的痛感也迅速消失,变为麻木。自己的血脉,竟然会中毒!
对方早就知道他的身份,折腾了半天,是逗他玩呢。
两个年轻的花匠手中还提着小锄头,另外一个拿着短刀,都是修剪和除草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