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检查了下,“疼吗?”
柯仁义:“……”
曹廉:“……”
无语,这个词最能体现两人此刻的心情。
动手打人的明明林默,可安幼鱼却在问他疼吗?
这……
林默是懂顺杆子往上爬的,“要不你帮我揉揉?”
“嗯。”
其实在林默没说这话之前,她已经在揉了。
柯仁义和曹廉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无语之色。
柯仁义沉吟,“林默,田钧家在帝都还是很有……”
“喂,妈,帝都有个田家,对对对,对方打小鱼儿的主意,您看着办,唉,就这样。”
林默挂断电话,“校长,您刚才说什么?”
打电话?
呵——
搞的跟谁不会一样!
“我……”
柯仁义叹了口气,“没什么。”
人都打了,现在说什么也为时已晚,只能看后续事情如何发展。
很快,田钧就打完电话回来,“小子,你完了!”
林默咳嗽一声,有样学样,“小子,你家完了。”
田钧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听的笑话一样,嘴巴张大,如同个大傻子一样,“哈哈哈…无知者无畏,这话一点不假,等会儿有你哭的!”
林默抄作业,“无知者无畏,这话一点不假,等会儿有你哭的。”
不得不说,林默的这种吵架方式,嘲讽拉满。
田钧暴跳如雷,“你、你……”
林默似笑非笑,“咋滴?打一架?别说我欺负你,让你两只手,你敢吗?”
田钧本意上不想接这个话,毕竟,他和林默的体型差距有些大。
他只有一米七,反观林默比他高了半头,而且林默袖口隐隐露出的肌肉,都证明着不接受是最好的选择。
可田钧不接受,林默有办法让他接受。
不等田钧说话,林默便对着一旁的安幼鱼问道:“你觉得这家伙敢接受我的挑战吗?我觉得肯定不敢。”
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炷香。
以刚才田钧所说,他是因为安幼鱼才来就读夏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