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旁的青月,“怎么不去叫大夫!” 青月一脸愧疚低头躬身,正在坚持着写药方的曲轻歌道,“爹,你别凶青月,是我不让她去叫的。我的身体我明白,开些药吃一吃就没事了。” 曲轻歌这一番话说的虚弱无比,曲靖晖看了又气又愤:“我凶她还是轻的,要不是她昨晚的疏忽你怎么会发烧。说起来她跟在你身边也已经一年多了,居然还会犯这么蠢的错!” 青月内疚又自责,半句自辨的话也说不出来。最重要的是,这件事确实是她的疏忽,她也无法辩。 “爹,你……”刚想为青月再说两句话的曲轻歌,眼神一黑,然后晕倒在了桌上。 曲靖晖跟曲贺允大惊,忙上前一边将曲轻歌抱着进房间,一边对青月怒吼,“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叫大夫!” “是,是!”青月吓得立即转身出了房间。 半个时辰后的,请来的顾为君给曲轻歌开了药,交待好一切后被曲靖晖安排着人送出
了候府。 曲靖晖在离开曲轻歌院子时,看到了屋子里的青月,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去院子里跪着,好好的反省反省。”
若父亲当真决定纳惠瑜为侧室,她自会顺从,无丝毫怨言。但父亲屡次向她保证,绝无此意,一旦誓言成空,那份失落,将如寒冰刺骨。曲靖晖对着曲轻歌轻轻颔首,声音温醇:“我知晓你的意思。”
曲轻歌闻言,未再多言,只默默转身,身影渐渐消失于廊转。归至静谧的院落,侍女青月见她面色苍白,眼底尽是倦意,不禁心头一紧。“大小姐,您是先沐浴解乏,还是用些晚餐?”青月柔声询问。
曲轻歌轻叹,答道:“先沐浴吧,之后便直接歇息,此刻并无太多食欲,明晨再享用早餐。”
听闻此言,青月心下担忧,欲劝几句,却在瞥见曲轻歌眸中的疲惫后,终是将话咽回,只微抿双唇,应声道:“好的,我即刻命人备水,一好即来唤您。”
“嗯。”曲轻歌轻声回应,音量细若蚊蚋。
一炷香的时间转瞬即逝,青月轻步进入室内,对着躺在摇椅上的曲轻歌轻语:“大小姐,水已备妥。”
曲轻歌缓缓睁开双眼,片刻的小憩似乎并未减轻她的疲惫,反添了几分沉重。她起身,缓缓迈向浴室。“青月,今日由你侍浴可好?我正好有事与你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