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参加小广会的人,十之八九都是身价不菲的老总,这要死人了,郑成翔这辈子可就毁了。
“尼玛的!”
郑成翔火了,眼眶布满血丝,冲着张辉怒吼。“谁特么让你躲的?谁特么让你躲的?”
如果被砸的是张辉,砸死都行,可被砸的却是别人,还是个老总。
砸死张辉这种农民,对于郑成翔来说,其实就跟砸死一条狗差不多,大不了花点钱就可以摆平。
可张辉这个废物,他居然躲过去了。
郑成翔怒不可遏,恨不得把张辉抓来千刀万剐,还敢躲。
他要不躲,自己又怎么会伤到别人。
都是他。
这一切都是张辉造成的。
郑成翔勃然大怒,眼角掠过一道寒芒,再次抄起一块赌石,奔着张辉冲过来。“废物,去死吧你!”
“你说的话真有意思,难不成你要拿石头扔我,我还得在乖乖站在让你扔不成?”白痴,张辉见过,但像郑成翔这么白痴的人,还是头一回预见。
以为自己有个爹,太阳就得绕着他转圈呗?
可笑。
要没郑丰,他郑成翔就是一坨翔。
“欠削的玩意儿。”面对着盛气凌人的郑成翔,张辉不动如山,等郑成翔冲到他跟前时,张辉一脚将郑成翔踹飞出去。
干起来了。
围观的人群纷纷散开,唯恐被殃及。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突然散开,七八个西装男簇拥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奔着张辉他们走来。
看见地上崩碎豁口的赌石,中年人脸色微沉。“都给我住手!敢在我的场子闹事,好大的胆子!”
那七八个干练的西装男纷纷围了上来,将张辉和郑丰父子两人,团团围住。
郑丰目光一凝,脸上立即挤出一抹谄媚。“哟!皇哥,抱歉!实在是抱歉,我郑丰哪能在皇哥的场子闹事儿,实在是那小子不懂规矩,没教养。”
郑丰指着张辉,不管怎样,先咬张辉一口再说。“那孙子先动的手,我再三劝都劝不住,浑然没有把皇哥您放在眼里。当然了,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家这犊子也是脾气冲了点,回头场子一应损失,我都给您照价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