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凤毛麟角的顶尖存在。
张辉杀鳌战,岂不是自寻死路嘛!
“我倒是想留他一条命,关键他自己找死,能怪我?”
张辉漫不经心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一颗培元丹丢进嘴里咀嚼起来,完了又拿出一颗废丹,也是培元丹,成丹失败的次品,手指一捏,碾成粉末,涂抹在胸口抓痕上边。“鳌尘是谁?”
“不认识。”
“没听过。”
张辉浑然不在意,展开双臂,让杨珊珊帮他清理,包扎伤口,一边说道:“他要来找事儿,杀了就是,管他谁。”
“我……”曹忠语塞。
片刻后,曹忠抻着脖子凑了上来,神秘兮兮的样子,深怕被别人给听到了似的,压着嗓门说道。“鳌尘可是漠北狂尊的弟子。”
“我去。”
“谁不知道啊!”
张辉不屑。“漠北都死多少年了,拿他来吓唬我,不好使。”
曹忠顿时大惊失色,连忙喊道:“我的祖宗啊!这话可不能乱说。”
也就是张辉。
放眼整个华夏,谁敢辱没漠北。
一旦传出去,下场只有一个。
且不说漠北,一个鳌尘,羊城十虎,传奇境的巅峰强者,堪称是举世高手。
这样的一个人,谁敢得罪?谁又能得罪的起?
张辉居然一点都不在意,心可真够大的了。
要换做其他人,恐怕这会儿早已是惶惶不安,六神无主了。
末了,曹忠添了一句。“漠北没死。”
“不能吧?”
张辉诧异了。“不是说前朝的吗?”
前朝至今都多少年了。
大清,大民,军阀混战,八年抗日,几年内战,自卫,反击,抗美……然后改革开放到今天,一百多年。
再说了,漠北在前朝都已然是第一高手,想来那个时候,他的年纪就不小了。
到今天,他要是还活着的话,最少也得二百十岁。
张辉掰着手指算了算,一时间神色讶然:“他要再活个二百来岁,岂不真成那乌龟王八蛋了?”
曹忠差点没吐血,不说话了,再说下去,指不定张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