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家里没烟了,上狗子那买的话,一包烟得贵五毛钱,我寻思干脆上县里买个七八条回来。前边不还有段路没竣工嘛!就在那地方,我看到七婆趴在地上没动静。”
“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上前一看,才发现七婆没了。”
狗子眼睛都红了,噙着泪花,扯着嗓子喊道:“畜生,肯定是张义那个畜生干的,就算不是他干的,那也是他找人干的。”
村里谁不知道,张义拉着七婆去外边赌博,一下子输了好几百万。反倒是他张义,听说刚买了一辆十几万的起亚。
傻子都知道,那买车的钱,指定是从七婆手里弄的。
坑人钱也就算了,七婆好赌,狗子他们没资格去管。
完了现在,居然把人也弄没了。
“报警吧!”
“张义那种人渣畜生,就该抓去枪毙。”
“张义还没那胆,我觉得肯定那些设局放高利贷的人。”
“哎!太残忍了,那帮人渣,还有没有王法了。”
“现在报警也没用,张义肯定跑了。”
张义不一定是主犯,但是这件事儿,他肯定脱不了干系。背后必然还有其他人。
“会是谁?”
不管是谁,张辉一定要把他揪出来,碎尸万段。
杀人者,恒杀之!
其实,如果张辉稍微跟东襄县的圈子多接触一段时间,他一定知道是谁干的。
东襄县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
就那么几个圈子。
在东襄县设局做赌的人,总共就那么几个人。
张辉虽然在东襄县呆了一年多,多半时间都是以学生的身份在三中念书,直到得到金篆玉函后,才逐渐接触到其他的圈子。
张辉抓着七婆的手,心跳和呼吸已经彻底没了,尸体已经僵硬,就像是一个冻块,没有一点人的温度。
尸体的手臂上,渐渐的已经出现尸斑,显然七婆已经没了好几个小时。
应该是昨天晚上凌晨一二点没的。
“哎!”
但凡还有一口气在,张辉都有办法治好。
可现在,人已经没了,张辉纵是手段逆天,也不敢跟天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