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如此彪悍?
想不明白。
连封一寒曹忠两人也想不通,何况其他人。
这边,不一会儿功夫,张辉就完成了第一道工序。
封彪架起了锅,曹忠点火。
烧的是炭,炉火很旺盛。
瞅着火候差不多了,张辉按照金篆玉函中所记载着的顺序,一一将药材丢进铜锅里边炮制。
如果以铜炉和铜鼎炼制的话,会更适合一些。
“当归,七叶瑟瑟草,天河水,天心葵……”张辉已经不是第一次炼制丹药,他的手法十分娴熟,尤其是控火的手段,更是令人叹为观止。
只见张辉将所有的药材全部投入铜锅,随后,张辉摊开双臂,掌心相交,就跟打太极一样。调动丹田真元,凝聚成一双无形的大手,掌控火焰的形状,温度,以及风向。
暴虐的火焰,在张辉的操控之下,犹如温驯的小绵羊。一会儿蹭蹭蹭的火焰高涨,温度灼人,把铜锅底部烧的如烙铁一般。
一会儿又如风中残烛,放佛随时要熄灭了。
真真就跟变戏法似的,如臂使指,得心应手。
几分钟后,众人就闻到了一股子沁人心脾的清香,从那铜锅中溢了出来。
光是闻上一下,便让人神清气爽,感觉身上的疲倦一扫而光,像刚起床一样,身子一舒展,浑身都是劲。
拓跋吸了吸鼻子,不由得眼前一亮。“前辈也会炼制药剂?”
难怪张辉敢打包票,助他突破泰斗呢!
拓跋不懂得药剂,反正闻着这味,估摸着这药剂的品阶应该不低。只是,要助他突破泰斗的话,兴许还稍稍的有所欠缺。
拓跋是横练大师,说白了就是练的一身膘肉,耐揍。
为此,拓跋没少被人揍,干吐血都常事儿。
再加上出身平凡,也没什么背景,自己个儿一个人在圈中打拼,苦修磨练,受不少伤,也没钱去治。久而久之,这身体看起来雄壮的跟头大棕熊似的。
实际上,身上不少旧伤,都是些陈年旧疾。
干仗的时候,可以不在乎那点疼痛,但想以这副残躯突破泰斗,难。
不然的话,拓跋直接吃了天心葵不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