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是有特别紧急的事情。”荣少脸色不善,今天的会议特别的重要,他若谈不拢,这个月的业绩就成问题,叶非墨这厮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
顾相宜轻轻地抱着伍德的手臂,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泪有泪,她说道,“当年分手,我真的很伤心,我觉得自己都快要活不下去,我绝望得对什么都失去了信心。当我出了车祸,得知要失去孩子的时候,我更难过,心想着不如一死了之,医生在我耳边,一直不断地说,孩子保得住,让我别失去意识,不要失去信心,我活下来了,彤彤也活下来了。他妈妈把支票和机票给我的时候,我也很难过,我不想去追究,这支票究竟是他给的,还是他妈妈给的,我不相信是他给的,可他承认了,我就当是他给的,我远走高飞,想要忘记这一切。没想到阴差阳错,进了监狱。”
月光温和,一切都变得柔和起来。
“你傻了啊,除了你,我也没遇上想过一辈子的女孩,不管你在不在身边,结果都一样,我孤身一人生活,不如你和彤彤陪我。”伍德温柔地说道,亲了亲她的脸颊,“不要难过了,也不要觉得愧对我,若你真觉得愧对了我,你就好好的生活,只要你幸福,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
伍德知道,她还爱着荣少,只是不想去面对,他们两家人复杂的关系,他没问过顾相宜过去的事情,然而,这两年,顾相宜在一些特定的日子会哭得很伤心,渐渐的,会告诉他一些往事,他也知道,彤彤的父亲是谁,也大体知道,这两家人的关系多复杂。
叶非墨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荣少想起温暖流产的事情,宽慰了一句,叶非墨哼了哼,罗马闹那么大,荣少当然知道,只是他一向不管黑道的事情。以前和克洛斯对着干的时候,他还介入一些买卖,现在完全抽身了,叶非墨的事情,他只能说遗憾。
“伍德,我在监狱里,我才明白,分手,失恋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你失去你爱的人,爱你的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如何学着站起来。我在监狱里明白,我要活着,如果我死了,我女儿也死了,如果我的女儿出生,我就被处死,我连看她一眼,吻她一下都做不到,我这辈子算是白走了,谁都不能夺走我当母亲的权力。我必须要活下来,我要走出监狱,和这些相比,失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