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胭脂擦成这样和猴子屁股一样。
“总监最近有什么好事吗?”
整个办公室安静了。
荣少一怔,微微睁眼看着她,顾相宜闭着眼睛,察觉到他停下来,睫毛不安地颤抖,如有什么东西,要从紧闭的眼睛里倾泻而出,睫毛一闪一闪,刷过他的心,一阵颤栗。荣西顾又低下头,重新攫住她的唇舌,顾相宜是好学生,主动咬着他的唇拖到自己唇舌内,吸吮轻咬。
一开口就不得了,荣少脾气不好,众所周知,很多人看着他长大都没见过他露出几次笑容,脾气大起来,什么都能骂得出口,十分粗俗无礼,这个圈内人全知道。克洛斯家族很注重家教,孩子的礼仪十分好,荣少不知道和老子作对还是怎么的,就是嘴巴很毒。
顾相宜很听话地滚进总监办公事,有人说一句,“总监对相宜,是不是与众不同啊?”
“滚进来!”荣少冷哼,顾相宜扁扁嘴,昨晚说他是草包,被他折腾了一夜,她都没说他亲手呢。
在欧洲一次社交中,接待一名画家,这画家的油画十分好,画的是一个跳舞的裸女,身姿妙曼,捕捉那一瞬间的姿态极美,是艺术的高度。
荣少也因此被克洛斯踢来亚洲,所以,欧洲那边的文艺界都说,gk克洛斯品味高雅,生了一个草包儿子,一点品味都没有。
他的皮肤极好,这么近距离,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关系,皮肤如玉,睫毛修长,她几乎能数出他的睫毛,又长又密地覆下来。在眼睑出覆出一层阴影,顾相宜倏然红潮一脸,心如鹿撞,不知所措地想要别开目光,却被突然而来的吻,夺去了呼吸。他吻着她,霸道又温柔。
林逸扑哧一笑,这小姑娘太可人了,难怪荣少抓着不放手。
她不和他一起去,他莫名发疯找别人去,昨天晚上看到一幅印度的裸女图,回来说一句,顾相宜,她都没你好看,你脱衣服,我学jack画rose,绝对比那大师画的好看多了。
荣西顾陶醉了。
草包?
李佩佩微微蹙眉,看向总监办公事的方向。
虽然从荣少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可众人都感觉到,荣少最近真是心花朵朵开,哪怕不笑,他的好心情也是无人不知的,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