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以自己为中心，苦楚、孤单、哀怜……但是喧喧的歌比较大众。什么是流行音乐？首先是普通人也能唱，你整首三大男高音的歌曲，好听是好听，但绝对不流行。所以……喧喧是什么人没关系，只要她的歌好听，即使是杀人犯我也不在乎。”
……
“什么问题？不就是想利用我吗？”破碎坦然道：“最少我还有利用的价值。”
“如果你的事很急的话……”
“这还一千，你先拿着。”霜舞不容唐华反对：“记得，后天下午黄山集合。”
“后来呢？”星星好奇问。
“质优价廉？”
“我知道你话里的讽刺意思。”星星正色道：“其实人好不好没关系。若昕人品明显比喧喧好，但是喧喧大红大紫，她却只是小有名气，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提醒她内衣破了。”
“就是胸罩，我那时候哪知道那东西就那么点布料，天天看见她背后隐约捆着一条带子，那时候想，穷人孩子就是可怜，内衣都拿条布条捆。有一次我都把我自己内衣带来给她换。”
“诗诗。”
“对！对！”破碎忙道：“明天是你演唱会嘛，你当然能来。你要喝什么？肚子饿不饿？空腹喝茶对胃不太好，这边有很好吃的豆沙包要不要先来一笼？是不是不太习惯喝茶？你要喝什么？我去买饮料，对了。附近有家酒楼有道招牌菜很好吃，你一定喜欢……”
“上帝！”唐华和墨晶敲额头，怎么如同换了一个人。
“喂！”唐华忙道：“你没听我和星星说啊，你的若昕很有问题。”
“……”唐华吸口冷气：“诗诗，你这次客户可是损人不利己啊。这得多大仇？”
唐华一直微笑发短信：“速度啊！”
“茄子在哪？”
“啊？那个女人？”星星对其评价明星不高。
“说嘛说嘛。”唐华怂恿。
“说你还有事，先走了，改天聊。”
唐华摇头叹气：“唉……这霜舞。其实不给钱我一样拼命的。也是很熟的老朋友，经常还帮我忙，至于吗？难道她担心我被别人收买？也是哦，我这人在金钱面前立场很不稳定，特别是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