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成明星愣了一会儿，然后给了自己一个小嘴巴：猪！你是猪对不对？二师兄对不对？八戒转世对不对？
结果他发现，插销根本没有插上。
那人摇头。
“成以恩？什么意思？”苍曲不解。
“在南面那座楼里是不是？”
那人点头。
“我这人不靠感觉这种东西过活。”苍曲说，“我靠的是认真的思索，仔细地研究。”
“好，我投降，老实说我也懒得管你。”苍曲哼了两声。
“你们是天都宫的人对不对？”
“想活？”成明星问。那人点了点头。
成明星轻轻地推了推那门，门缝扩大了些，他慢慢地将眼睛贴近门缝向外看，看到的，是一个穿着长袍的男子，和一个模样长得十分性感妩媚，长着眯眯眼的女子。
“很好。你知道她藏在哪里对吗？”
“什么人？”蓦然间一声大喝响在心间，吓得成明星一个哆嗦，差点原地摔个跟头。
成明星把刀鞘塞回了门中，挥手间，虎符之门消失无踪。他小心地用薄而锋利的刀身将防水纸慢慢划破，最后割出一个大洞，再把手伸进支，寻找窗子的插销。
月亮挂上了树梢，四下里一片寂静，间或有蝉鸣虫唱。
“你好歹是秦征五将之首吧？”成明星气得鼻子都快歪了，“好歹是智将一名吧？有这么玩的吗？”
成明星气哼哼地将那扇窗拉开，然后轻轻地跳进了里面。
那人点头。
那人急忙点头。
成明星再看了看周围，然后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一爪打灭了风灯，一伸手把那人拉到了一旁，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化爪扼住他的咽喉，低声问：“想死想活？”
他慢慢将那人放下，冲那人抱了抱拳，心里说：“老兄，不是我食言啊，实在是没专门学过打晕人的这种活儿，实在是手艺不精。下次一定注意！”
“想活就好办了。”成明星乐了，“知道我是谁吗？”
潜入这种工作对他来说，并不是难题，难就难在如何确定李玉立在哪座楼里。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抓个“舌头”，来问一问。否则凭自己乱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