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的,才会是真正的艺术,才会真正永远流传下去。旧体诗确实好,但我们毕竟不是说着文言的古人,写出来的东西不适合当下,却一味追什么古风,又怎么能让最广大的人民群众理解?文学不是抱着一堆古文不放,而是要不断发展。你是才女,比我更懂诗词,你自己想想,那古代之诗与现代的诗,可是完全一模一样?用词与格式,可是千年不变?‘畟畟良耜,俶载南亩。’现代人作诗时,可有用上样令人难懂之句的?所以说,其实诗也一直在变,在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变化,随着文化的变化而变化。文学,是要说人话的,天天咏着一群百人中九十九个听不懂的东西,那确实可称其为文学家,但若是写出的东西也是如此,那就是老古董了。”
成明星笑了:“高人我可不敢当。怎么说呢,反正在这个世间上,第一个写出这种诗的肯定是我。”
我去,都用上敬语了,这么几句改编的东西不是这么有威力吧?成明星一咧嘴,那边陈小夏已知机地为他满上了一杯酒。
陈小夏一咧嘴,没敢接话头。
苏慧儿听得心中激动,忍不住问:“成门主,依您之见,今后的文坛,将是您那新诗的天下么?”
成明星确实已经喝了不少了,此时已经露出了醉态,云河月知道他明日没有比赛,但万一醉大发了再说出什么得罪公主的话来,可有些不妙,所以干脆以此为借口,劝他少饮。
“小说?”苏慧儿大吃一惊,“成门主是说那上不了大雅之堂的小说?”
“原创?这词用得好。”苏慧儿点了点头,“说老实话,这些日子以来,慧儿整日整夜心中无他事,唯有这两首诗,尤其是后一首。这首乍听下,好似是词,但用词平白,意境却婉约悠长,尤其最后一句,‘好似天地之间,小小一只沙鸥’,不知为何,每每读到,总令人忍不住要打冷战。成门主,请问这种看似没有格式,但随意而为间却极是迷人;不注重押韵而平白,但却让人忍不住反复在心中默读的诗,也是成门主的原创,还是另有高人所作?”
说完,忍不住一阵大笑,又是一杯酒落肚。
苏慧儿却并不以为意,拿起酒壶,起身便要给成明星倒酒,陈小夏急忙抢着要接酒壶,成明星伸手一拦:“今日是在酒楼里,不是在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