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朝夕之间锒铛入狱,换谁都难以接受。
更何况还不是什么简单的罪名,邪教、谋杀,有几个人能将这样的词和一个十八岁的好学生联系在一起?
李利臣请罗述进来,吕雁春一副颓态地坐在沙发上,两只手无力地耷拉着,见来了客人也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没有出声。
李利臣给她倒了杯水,然后也坐下来。
“罗警官,您还有什么问题?”
罗述道:“我这趟来,还是想找你们问一下,李雾在前段时间的行程踪迹。”
李利臣垂下眼:“您问吧。”
“李雾高考之后经常出门吗?”罗述问。
“不经常。”李利臣说,“差不多一个星期就出去一次吧,去的地方也都不远,基本都是楼下或者小区门口那条街逛一逛。”
“都是他一个人?有没有什么人来找过他?”
“他出去都是一个人出去的,如果跟谁一起玩会跟我汇报。”李利臣说,“也没人来找他。”
“他去什么地方会告诉你吗?”
“会,什么时间、去哪里、和谁一起、干什么、多久回来,这些都要告诉我。”
罗述听着就感到上不来气,胸口闷闷的。
她问:“他出去一般出去多长时间?”
“不长,短的话就二三十分钟,长也就两三个小时。”
罗述又问:六月底,大概25号以后,李雾是不是出去过一次,在下午6点到晚上9点左右。”
“六月底……”李利臣皱起眉,陷入漫长的回忆中。
“出去过,27号。”吕雁春突然开了口,“
“他是怎么跟你说的?”
“说去听个志愿填报的讲座,在河清区,他一个人去。”
“志愿填报的讲座……”罗述咂摸着这个借口,接着问,“你没有验证他说的是真是假吗?”
“他不敢撒谎。”李利臣说,“小时候撒过几次被我揍了顿狠的,到现在都没这个胆。”
罗述冷不丁笑了一下:“你们太自信了。”
“什么意思?”吕雁春猛地坐了起来,“他那天骗了我?他不是去听讲座?他敢撒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