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这句话听上去怪怪的,但是目前也没办法深究,她抬头看韩曦然,“还有吗?”
韩曦然摇摇头:“大概就这些了。”
“嗯,”罗述应了一声,“我再说说从李利臣那里问到的东西。首先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李雾父母对他施加的不容小觑的压力,以及强烈的控制欲,并且他们本身没有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对,包括李雾自己,也有可能是时间太久丧失了反抗意识,只能选择被动接受。”
她停顿几秒,又道:“其次,原本李雾要考的学校,就是辛泞大学。”
韩曦然和邹朝飞脸上表情凝固了一瞬,而后听到她说:“所以现在基本可以确认容悦家里的那张车票极大概率和李雾脱不开关系。”
邹朝飞弱弱举手:“万一是巧合呢?”
“不排除这个可能,”罗述看向他,“但是我们不能赌这个万一,不管是不是,都要做两手准备。”
继而她转头环顾过每个人:“第三,李雾高考没有考好这件事,对他们整个家庭的影响,都超乎想象——诸如他父亲前后一个月都在围着这件事转,他母亲焦虑到睡不好觉——这种情况是否在正常范围内?”
韩曦然偏头看邹朝飞,邹朝飞脑袋上顶个问号:“看我做什么?”
“咱们几个里你高考的时间距离最近,快想想你的经历,这种情况是不是正常的。”韩曦然语速飞快地念叨。
“那也五六年前的事了好吧?”邹朝飞挠挠头皮,“我高考家里没太重视,高三就跟着大部队复习,该干啥干啥,也没怎么焦虑过,因为我成绩不稳定,所以对自己的心理预期很低,就连考警校都是填志愿时临时决定的。”
“那你班上其他人呢?”韩曦然问,“准有那种成绩特别好,每天不是在学习就是在学习,准备冲顶尖学校的人吧?”
“那我上哪儿记得去?”邹朝飞皱眉,“我哪有闲工夫一天天观察人学霸啊?”
韩曦然翻个白眼:“要你有什么用!”
罗述蓦然开口:“好了,先别吵。我说一下后面的安排。”
邹朝飞和韩曦然识相同时闭了嘴,安静地看着罗述。
“李雾的高中同学和老师都需要去走访一趟,”她道,“必须从不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