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路过,一两个月没见大家了,怪想的。听说你们刚破一个重要案子啊?”
一说这个韩曦然来了精神,手舞足蹈地开口:“我跟你讲张灼哥,你是没看到罗队刚刚在审讯室里的表现,那叫一个寸步不让字字铿锵,把嫌疑人逼得抱头求饶,可帅了!”
“是吗?”张灼笑道。
“曦然说得太夸张了。”罗述淡淡一笑,“就是正常审讯而已。”
“罗述你不用太谦虚,审犯人这一块你向来很强,”张灼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有时候我都甘拜下风。”
“是啊罗队。”韩曦然用肩膀碰了碰罗述,揶揄地笑着,“别太谦虚了。”
“这样吧,既然案子破了,大家应该都没什么要紧事了吧?”张灼说,“要不今天中午我请大家一起吃顿饭?”
“好耶!”邹朝飞第一个举双手赞成。
“那可真是让张灼哥破费了。”
“哎,哪儿的话。”
一群人说说笑笑出了市局,还是早先他们聚餐的那家饭店,张灼手笔阔绰,点了满满一桌菜。
邹朝飞捧笑道:“感觉跟着张灼哥,每个月都能吃顿好的。”
此话引来一堆人应和,张灼一副大家长的样子跟邹朝飞说:“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指定比我吃得还好。”
邹朝飞够机灵,听了这话,立马举起酒杯:“那我可就要借你吉言了张灼哥,要是到时候我吃不上好的,我可天天去你家蹭饭。”
张灼乐呵呵地笑了两声。
“说起来这顿饭也算你们大伙的庆功宴,庆祝你们破获重案。”他左右看看,“有没有人跟我讲讲这案子到底是什么案子啊?”
“嗯——”邹朝飞一边举手一边努力咽下嘴里的东西,“我来讲我来讲。”
他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饮料,然后开口道:“这个案子一开始我们都以为只是普通的杀人案,死者也只是一个普通工人,靠邈子哥盯监控画出凶手的逃跑路线,我们抓住了凶手,然后发现这个凶手跟死者的女儿有联系,就顺藤摸瓜牵扯出来三年前的旧事……”
邹朝飞一张小嘴叭叭叭,一会儿把案件一五一十讲了个清楚,最后还附带了一个自己的问题:“张灼哥,你觉得孟修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