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相信自己没有看走眼!”
隔着一块夜里发光的屏幕,几十个相隔千里的陌生人,相互拥抱取暖。
女孩颤抖着手指,在聊天框敲出一行字:我会让作践舟舟生命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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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清晨,隔着玻璃窗就能看见外面马路上来往的车辆和行人,各有各自的方向,一些都在有序进行,窗里的人难得清闲。
“恭喜啊张队,往后再见可就得叫您张副厅了。”
“飞黄腾达可别忘了我们这些小弟啊!”
因为没有额外工作,松安市公安局刑侦支队办公室里氛围稀松,也变得热闹起来。
原支队长张灼即将升任省公安厅副厅长的消息传下来,人人喜闻乐见,队里嘴上没把门的几个,没大没小地嬉笑调侃,纷纷送上祝贺。
三十多岁的年轻队长身着蓝色常服,松散而不失雅态地靠在椅背上,伸出一只手搭在桌子上,捏着支笔随意把玩。
在旁边拍着他肩膀嘻嘻哈哈的那位,则看上去更年轻一点,长着张娃娃脸,身上学生气都尚未褪尽。
张灼笑着扒掉他的手:“可别抬举我了,你们都比我年轻,以后飞黄腾达的机会比我多得多。”
原本在一旁安安静静坐着写报告的女警韩曦然,听见他们聊天也加入进来,习惯似地挤兑道:“小飞飞你别慌着抱大腿了,看不出来张队都不愿意搭理你吗?”
“瞎说什么?张队人那么好,你可别乱泼脏水。”邹朝飞从后面搂住张灼的脖子,“张队你一定不会嫌我烦的对不对?”
张灼被他勒得哭笑不得,连连答应:“不会不会。”
作为全队年纪最小的忙内,邹朝飞理所当然地成为了大家一致照顾的对象,同时也成了最好欺负的小弟。
“话说张队调走以后,谁来继任支队长啊?”
韩曦然一脸“怎么还会有人想不到”的表情:“还用说吗?肯定是罗副队啊。”
邹朝飞若有所思地点头表示认可。
张灼微微偏转目光,刚刚被韩曦然提到的那个人,与他们相隔一段距离,正坐在办公桌旁专心浏览卷宗,原本利落的短发这段时间似乎长长了些,垂下来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