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啊,总是一言不发,却又总是用自己的方式做着最温暖的事。
又跑了一会,我已经完全分不清方向,血尸已经被甩开很远,小哥停下来观察四周的墓道,墓道两边都雕刻着壁画,不过古人的绘画实在是抽象,我完全看不懂什么意思,只隐约能看出来壁画上有一条巨大的蛇。
小哥的双指在墙上摸索了一会,用力一按,就听“咔哒”一声,左边的墓墙上打开了一道暗门。
门不大,只容一个人通过,我真是佩服古人的智慧和工匠的手艺,这机关设置的与周围的壁画浑然一体,要不是小哥找到,我完全看不出来这里有机关。
我们一进入密室,暗门就自动关闭,不过好在这密室里应该设置了通风系统,空气里只有淡淡的霉味儿。
这里应该就是小哥此行的目的地,反正这里又没有别人,我就收起了矿灯,将夜明珠从遮光袋里拿了出来,瞬间整个密室就被照的恍如白昼。
小哥有些诧异的看了眼夜明珠,不过并没有说什么。
密室不算太大,只是一间简简单单的房间,四周刻有壁画,不过这次的壁画我虽然能看懂一些,但是却仍然不太明白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
正对着门的一面墙上,画着一扇巨大的门,门前有一些人在祭祀,相对于门的大小,祭祀的人显得非常渺小,我猜这画的可能是云顶天宫的青铜门。
左侧墙壁上画的是一棵同样巨大的树,也同样是有一群小人在树下面祭祀,这个应该就是秦岭的青铜神树。
右侧的壁画画的像一个巨大的石头,上面有很多的孔洞,根据原著猜测,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西王母国的陨玉。
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具体联系,但是这些明显都是跟长生、终极有关的一些地点和线索,可是最后一幅壁画却让我有些不明白了。
就在我们进来的暗门上方墙壁上,还有一幅壁画,这幅壁画很抽象,表现得像是在一片虚无中,有无数大大小小的光球,这些光球呈现出不同的颜色,其中最大的一个光球是浓重的黑色,这些黑色向外蔓延,在它周围的光球上都沾染了淡淡的黑色,更奇怪的是黑色光球中好像射出一道耀眼的金色光芒,光芒直接穿透周围的黑气,照射到角落一个小小的光球上,然而这个光球却并没有被照耀成金色,反而呈现了浓重的血红色。
看了半天也没有看懂,于是我问道“小哥你能看懂这幅画的意思吗?”
小哥看了一会,摇摇头表示也不明白,但是我总觉得这幅画既然能够跟终极和长生的秘密一起放在这里,一定很重要,所以我把手机拿出来,仔细的将它拍下来,留着以后慢慢研究。
我现在已经习惯在小哥面前不再掩饰了,小哥的接受能力超强,而且没有吴邪那旺盛的好奇心,不会一直问东问西,相处起来很随意,也很舒服。
密室里空荡荡的,并没有应该出现在古墓里的棺椁或者是陪葬品,除了壁画,只有在密室的正中间矗立着两个方方正正的石台,其中一个上面是空的,另一个上面放着一个四十公分左右的石头盒子。
那个石盒雕刻的极为精致,复杂的花纹充满整个盒身,在盒子的正上方,雕刻着的是一只威武的踏火麒麟,跟我的麒麟玉佩看起来很像,我还想再仔细看看,也不知道小哥在盒子上按了什么,就见那麒麟倏地从中间分开,漏出来一个像钥匙孔一样的洞。
“这是钥匙孔吗?可是我们没有钥匙啊!”我不禁问道。
“不需要钥匙”小哥说着,就拿起黑金古刀,直接在手上剌了一道口子,鲜血顺着手掌留下来,都被他滴到了那个石盒上的小孔内。
我看的真是又急又气“你,你怎么又放血,这多少血够你放的,你就不能爱惜一下自己吗?总是在自己手上剌口子,你就不知道疼嘛!”因为着急,语气有些不好。
小哥看我生气了,似乎有些不解,眨巴了下眼睛,对我说“不疼。”
谁的手被划了一刀会不疼呢?这一声不疼的背后,小哥又受过多少伤,吃过多少苦,才能这么平淡的说出不疼。
我心疼的难受,强忍着把眼泪憋回去,低着头不让他发现,只是拉过来他的手,帮他撒了止血的药粉,包扎好,然后又拿出培元丹递给给他,不过他却拒绝了“没事,不需要”。
我也不管他,直接塞到他手里,小哥估计看出来我情绪不好,就没在拒绝。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而张起灵恰巧就是那个最不会哭的,他永远都是默默承地担起所有的责任,外表看似冷漠,却会拼尽全力保护所有的人。
一时间,我们都沉默下来,大概过了两分钟,石盒里轻轻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咔哒”声,声音小的如果不是刚才我们都没有说话,可能都听不到。
小哥将双指伸入小石洞中,用力一拧,伴随着他的动作和一些机械运作的声音,石盒的盖子“啪”的一下打开了一条缝隙。
看这石盒的机关,不用想,肯定是专门为张家人准备的,不但需要张家的麒麟血,还需要那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