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且我们这些人,并不是关押在一起,而是用无数个大铁笼子,给我们单独的关在了铁笼子里。
我转头看了一圈,就见所有人都低着头,面若死灰的坐在铁笼子中,就连平日里性格坚韧的陆震,此刻也是一脸的沮丧,就更别说那些茅山的弟子了。
这时,我终于找到了昏迷中的孔大炮,就见其被关押在我隔壁的笼子里,我们这两个笼子,中间的阻隔便是铁栅栏,所以我是可以将手伸过去,给孔大炮疗伤的。
我将孔大炮拽到了铁栅栏的旁边,随即开始查看起他的伤势来,然而当我将他背后的衣服扯开之后,立马就是心头一颤。
只见,孔大炮的后背上,被短刀砍出了一条深深的伤口,那伤口太深了,被砍开的皮肉就那么翻卷着,鲜血更是宛若泉涌一般,几乎将他浑身衣服全都染红了。
“天麒,大炮怎么样?”陆震隔着笼子,对着我问,我闻言深吸了一口气,随即说:“不乐观,你们的身上,谁还有止血的药?”
“我有。”许久未说话的符箓高手赵朝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瓶药粉,随即又有茅山弟子从身上找出了绷带,全都给我扔了过来。
在集训的时候,我们全都学过临时急救,所以此刻我处理起这伤口来,倒也不至于觉得无法下手。
我先为孔大炮止了血,随即用针线将其伤口缝合,弄好后,又将他们的伤口包扎。
伤口是处理好了,然而孔大炮这一路失血过多,至于能不能醒过来,就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随即靠在铁栅栏上,看着石壁上的火把怔怔出神。
这一刻的我们,都在等待,等待有人来救援,亦或者,我们,都在等邪道的人对我们的处理结果,也可以说,我们,就是在等死。
时间一分一秒而过,起初,众人全都闷不做声,然而随着我们被关押的时间越来越久,终于有人开始坚持不住这压抑的气氛了。
声声低泣的声音开始在石室内响起,这一刻的他们,再也坚持不住了,那原本就不算多坚韧的内心,早就在这一路的厮杀中逐渐崩溃,而此刻,那悲伤悸动的情绪,终于是如那爆发的山洪一般,再也无法收拾。
这哭声,就宛若会传染一般,起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