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替他考虑,到最后只会让他越来越忽略你的感受!”
良辰在心里吐槽,这两个不长嘴的恋爱脑,居然也能谈到一起,真是服了!
席玉本就通透,自然知道良辰的意思。
“多谢少师提点!”
良辰一张脸皱成苦瓜,说:“你就喊我名字吧,我们家乡都是直呼其名,若不是怕被砍头,我都直呼你那口子名字!”
“好!”席玉从善如流,目送良辰离开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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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的话在席玉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怎么都挥之不去。
席玉终于下定决心,出了东宫,往御书房去了。
等他到了御书房,却见德福一众伺候的人都在外面远远地候着。
德福一看席玉来了,立马上前请安。
席玉看看紧闭的殿门,问:“谁在里面?”
“回大人,是浙江参将贺岸明,今日刚刚回朝,正在面见陛下。”
席玉点点头,他倒是听沈渊说起过,贺家庶子,沈渊去陕西之前,就将他收为己用了。
“大人是先进去,还是?”
席玉知道沈渊关起门来,肯定是有事要跟贺岸明谈。
这要是放在以前,他就先回乾清宫等了。
可今天,听了良辰一通劝,自己也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找沈渊问个明白,他便想由着性子一回,道:“我进去看看。”
德福知道他和陛下的关系,那叫一个如胶似漆,便没拦着。
席玉刚走到门口,便听到里面一个陌生的声音激动地说:“陛下,您真是料事如神!”
“那倭寇果然趁着我方换防之际,突然进攻,若不是我听了陛下的话,坚持防备,一定会损失惨重。”
席玉进屋的脚步顿住。
里面的人越说越激动:“还有瘟疫之事,我也都听从陛下安排,作战之时,士兵以白巾覆住口鼻,回去以烈酒擦身,每日都喝清瘟汤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