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岑岑,肢体被控制,被打开。她感到棍状的东西进入了,很疼,她又开始哀求,哭泣,那东西根本不听,还是要往她身上戳,往深处凿。
过了很久很久才停下,陈想已经昏睡了过去,脸上被湿透的头发糊着,程潜魇足地亲了她几口,拨开了她脸上的头发,搂着她睡了过去。两人身体还交缠着,更私密的地方还紧连着,抵死不分一样。
那事过后,陈想没生气,平静地让程潜离开,留她一个人静静,程潜深情吻别她,“陈想,我爱你,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做足了绅士风度,然后离开了。
她有什么好生气呢?这都是她自己的选择,是她放任他进来的。
床上凌乱不堪,并没有所说的落红,她视线停留了几秒,忍着双腿的不适去了浴室。洗完澡又搓洗了床单,她疲惫地躺回床上,拿过刚刚拆出来的于文博送的生日礼物,是一个戒指,她试戴了下,很合适。
眼睛很酸,纤细的五指抓过被子捂住眼,泪水汹涌泛滥,“对不起,文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