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林晚晚扫了那个年轻人一眼,只见他奄奄一息,双腿以一种很诡异的角度弯曲着,心里猜想,八成是业千把这人的腿给打折了。
她暗自扶了扶额头,这个业千啊……像个变态一样。
“大人。”林晚晚见场面尴尬在这里,最后还是得她站出来说话:“事情已经很明了了……”
“明了什么?”跪在后面的人忽然开了口,他指了指被业千打到快断气的年轻人:“这是我弟弟,在和善居帮工罢了,林晚晚,我做下的事情……”
“你不必做什么。”
没等林晚晚开口,业千先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嘴闭上。”
他把手里的纸递给了林晚晚,林晚晚低头扫了一眼,只见上面已经尽数是这个年轻人的供述,并且签字画押,半分不少。
她心里愕然,这么短的时间,业千不担能把人抓回来,还能让对方认罪,这个人……
别说冯知县,林晚晚身上都起了些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