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慕容清清去了医院,慕容清清脑袋没事,轻微脑震荡,一直恶心,头晕,还有疼。我则是外伤,看我脸就知道我被打了。这才过了多久啊,我又得带着伤脸去学校。全校同学肯定会想,这咱们学校的天怎么隔两个月就被打一顿啊。
这一次后爹还是报警了,一出事就报警,基本也是后爹的套路了,不像以前后爹还会找人帮我打回去。持刀抢5000,判个几年一点问题也没有。我当晚连夜跑去警局做了笔录,知道什么说什么,而且我就直接判断,整个抢我钱的计划,肯定是许伟郎他们一伙人安排的。
第二天我没上学,又要暂时在家休一段时间。慕容清清和我一样,在家里躺着。后爹一会一个电话,到处联系。其实都已经立案了,后爹就算不找人,估计许伟郎他们也跑不了。当天晚上,许伟郎和他家人来了我家门口。他是从警局赶过来的,这小子没给我打电话,亲自找上门,上我家来闹了。
起初我还以为他准备向我求情呢,结果他在我家门口跟我叫了起来。说他什么都不知道,还说我冤枉他。我妈当时生气,在门口给他家一顿臭骂,还说要把许伟郎抓进去,蹲一辈子牢。我当时都想冲上去打他,后爹急着在床上大叫,让我别冲动,全家人都拦着我,我才没有动手。
许伟郎走后,后爹就打电话问什么情况,警局那里的消息是许伟郎不承认,说这事和他没关系。许伟郎的父母在陪着许伟郎做完笔录的隔一天,跑去学校闹了。说我一大堆坏话,还说我在栽赃许伟郎。本来不想让学校知道的,结果又传的全校都知道了。
民警去了瓦房店,找到了欠我2000元钱的李维旭,问他那天在我们旁边吃面的两个人是谁,李维旭和面馆的老板都说忘了,不记得,也不认识。民警又去了李维旭最开始安排好的那个饭店,也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李维旭做的笔录也没啥问题。不管民警把事情说的多严重,李维旭都丝毫没改口,说他是无辜的,他只是通过许伟郎跟我借钱。
现在要破案也有办法,我亲自去认人。我是一点问题也没有,正好这几天不用去上学,于是我坐着警车跟着民警去调查。在路上,民警告诉我,他们那个村子都走访了一遍,没有嫌疑犯符合我说的形象。到时哪家有二十岁左右的小年轻,民警会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