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成果也不错,让美国这些人表示敬佩,但总体来说,我们这些年与世隔绝,和别人比,研究水平非常一般,甚至可以说落后很多。当时我也在,我曾和一位美国知名高校的教授就我爷爷函数分布理论方面的研究有过交流,对方对我表示欣赏,之后曾经特意对我发出邀请。”
乌桃其实隐约已经猜到了,他的天空比自己更广阔,在自己还在盼着高考的时候,他却已经走到了自己怎么也触碰不到的方向。
现在,叶蕴年说的这些话,在她这里顿时成了背景音,一个很遥远而不确切的存在。
他在解释,在铺垫,想说清楚来龙去脉,而在乌桃这里,无论这件事说得多么美妙和详细,归根到底却只有一个意思——他可能要离开。
不是一天两天,不是一个月两个月,甚至可能不是一年两年。
叶蕴年墨色的睫羽垂下,他低声道:“当时 我是有些兴趣,但是并没有接受,毕竟国内的情况复杂,我也不想为了自己的学术追求而让家人处于非议之地,但是现在情势不同了,我们国家最近出了一个文件,要选拔一批经过劳动锻炼的年轻人送往国外的大学学习,我情况特殊,教育部门也考虑到当时美国的邀请,考虑到我在唐山地震救灾中的贡献,所以我在名单之中。”
听到这个消息,乌桃已经不知道怎么笑了。
不过她还是努力笑了下,道:“你当然应该被选中,你外语那么好,而且各方面知识水平肯定比一般人不知道好多少,如果全国只选一个,也应该选中你。”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叶蕴年已经握住了她的手指。
大庭广众之下,她想躲开,但是叶蕴年还是握住了。
她垂着头,并不想去看他。
其实她知道这是好事,对他来说,是天大的机会,因为她一直知道,国内这些年几乎与世隔绝,又遭受了十年冲击,比起国外要落后很多,他当然希望汲取更多的滋养,希望能够有更广袤的天空。
他去国外进修,那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耳中传来叶蕴年的声音,艰涩而无奈:“乌桃,你考虑过吗,和我一起出去?”
乌桃猛地抬头:“一起出去?”
叶蕴年直视着乌桃的眼睛:“对,我可以帮你争取到这个名额,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