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克莱斯汇合后他提出开车送我回家,“那女孩还好吗?”,在车里克莱斯叼着香烟问道。
“只会听命令。”,我倚着车窗看向昏暗的天空,已经教过桑尼怎么热饭,她应该会自己做午饭吧。
“那女孩……”,斯蒂文求证似的问:“是三年前爱泼斯坦案唯一幸存的女童吗?原来被夜先生保护啊!”
真是做足功课了,连只在档案有记录的女童都知道,我怀着沉重的心情跟斯蒂文说:
“无论谁见到她的模样都会感到攥心的疼并感叹人性居然可以如此邪恶,若能把爱泼斯坦抓捕归案,我完全可以问心无愧的说‘我没有虚度此生’,哪怕是生命就此停下,名誉就此坍塌,我绝不会有一丝犹豫。”
克莱斯颇有感触的点头:“我有家庭,不能像夜先生这般坚决的贯彻正义,这也是我看中你的原因,斯蒂文。”
我马上接克莱斯的话:“一个小警察敢直面市长,只有小说里才会出现吧。”
“我只是履行警察的职责罢了。”,斯蒂文憨笑着挠头,转而正色道,“能协助二位将爱泼斯坦抓捕归案,是我毕生的荣誉!”
“说得好啊小子!”克莱斯大笑着掐住斯蒂文脖子,大力的拍他后背完全忘记开车时要双手持方向盘。
不过我还是想对斯蒂文说一声:“先好好睡一觉吧。”
回家后。
开门摸摸桑尼的头后听见一声,“你可算回来啦~~~~”,吓得桑尼躲在我身后。
声音来源是躺在一楼客厅沙发上的艾利克,我先是一愣,道歉几句后把办案材料放在餐桌上开始准备晚餐,他“嗯?”一声溜到我身后,眯起眼看桑尼跑开说:“你不会忘了我吧。”
没有回答,因为我确实忘了。
打开冰箱,东西都在,桑尼没有煮饭吗?一阵巨大的失落感袭来,艾利克还在一旁对我喊:
“你果然忘了对吧!我可是病人啊!”
“是是,对不起对不起。”
“这么爽快啊,那女孩也没吃哦。”,艾利克后撤几步指了指坐在客厅角落的桑尼,“我开冰箱拿东西吃,她还拿抹布扔我,这不是把我当坏人了吗?你怎么跟那女孩介绍我的啊!还有,那女孩的伤疤是腐蚀性液体造成的吧,活生生浇在身上啊!全身上下都有啊!我还以为这宅子怨气太重撞见冤魂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艾利克话真的很多但我不是很生气,打火边煮饭边说:“安静些,别让她听到。”,艾利克捂住嘴巴静静听我说——
“三年前,我和一众警察捣毁市长爱泼斯坦犯罪团伙,并在‘欢乐房’找到唯一幸存的桑尼,但主谋爱泼斯坦捏造供词逃脱法网,继续逍遥法外。”,我手起刀落斩断牛肉,“桑尼是从指定医院里偷来的婴儿,从小就和其他女孩一样受到爱泼斯坦及某些富豪的折磨,她身体很差,刚带回家时因为体内病毒过多病了好几天。也很怕生,请见谅。”
“不会,哦!今天下午有四人持枪要袭击咱们。”
我猛地看向艾利克,他抬头回忆道。“不过都被我赶跑了。”
爱泼斯坦!我忍着怒气继续做菜:“这几天我要查案,桑尼拜托你了。”
“放心吧,下次抓几个活的给你破案用!这么说来,那女孩还挺勇敢啊,明明怕我怕得要死,在我动冰箱时还敢朝我扔东西。”,艾利克欣慰的笑着说,“而且你没回家时她一直在门口那呆着,怎么形容呢……像只宠物猫一样。”
像只宠物一样也不知是好是坏,三年前刚把她带回家时她不会洗澡不会刷牙,全身黏黏糊糊,叫她也只会呆呆的站好,‘像个玩偶一样任人摆布。’,这是当年克莱斯的评价,我一直希望她恢复正常人那样会哭会笑,会吵会闹。
“慢慢来嘛。”,艾利克倚在灶台旁微笑着说道。
是啊,慢慢来,总有一天桑尼会像其他小女孩那样欢笑,我回应着艾利克的微笑说:“你挡着我拿盐了。”
……
晚餐时我给桑尼介绍艾利克,她呆呆的看我点头,直到艾利克一句:“我才是艾利克,能跟着你家主人的手看看我吗?”
桑尼被吓得扑进我怀里,摸着头安慰起来,然后对艾利克斥责道:“你吓着桑尼了!”
“我就让她看一下我。”
“她自己会看,你何必着急。”
“不是,我,你,她,你这人……对桑尼真好啊。”
“晚上你睡二楼楼梯口正对的那间,原来是杂物间可能会有些寒酸,若是睡得不舒服我再去买床垫。”
“比起这个,你是在养猫吧。”
“嗯?”
我看向怀里的桑尼,她闭上眼靠着我休息确实蛮像粘人的小猫咪,我摸摸她的头说:“听说你一直在门口等我,辛苦了。”,她“嗯~”两声摇头。
与我们格格不入的艾利克瘪着脸吐槽:“怎么我到哪都要当恋爱的酸柠檬啊。”
晚饭后我回到房间开始对着地图研究,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