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摆,随手一拨就能带着走,果然被一句话岔开了话题,“哦,对。曾我桑的确今天一早就来了警视厅,他自称他撞到了凶手行凶的现场。”
“曾我操夫说,昨天下午,他大约三点左右到了诸角家,然后一直待到诸角明回家,因为有事找他相谈。但是诸角明跟同门的师弟约好了晚上一起喝酒,他只好遗憾地准备换个时间,当时大概是晚上八点半左右,他临走前借用了一下洗手间,凶手正好是那个时间进入了诸角家。”
会议上,白鸟拿着曾我操夫的口供,开始讲述他带来的新线索,“他在洗手间里听到了诸角亮子的惊叫,她和诸角明似乎和凶手是认识的。她对凶手说了好几句话,但是对方一言不发,并没有回答她。”
底下有人举手,“也就是说,依旧不能确认凶手的性别?”
“对,曾我桑也没有看到凶手的样子。他一直躲在洗手间没有出去,直到在里头闻到了汽油味察觉到不对,跑到外头时,凶手已经点完火离开。由于当时火情刚起不久,他抓住机会从阳台跑了出去,幸免于难。”
“他逃回家之后,提心吊胆了一晚上,害怕凶手找上他灭口,最终今天一大早就来了警局请求保护。”
诸位警官们唰唰做笔记,听着这个离奇的生还过程,有人皱着眉质疑,“他会不会是在说谎?”
“你是指曾我桑自导自演,其实他自己就是凶手本人吗?”目暮警官开口,“老实说,这种可能性我们的确考虑过,安室君——”
“我先简单替诸位警官梳理一下这个案件的案情吧。”坐在讲台侧面的金发青年不紧不慢地站起身,长身玉立地走到白板前,修长的手指从旁边取过一支白板笔,“这起连环杀人案看起来复杂且矛盾,实际上是两桩案件搅和到了一起,这一点我们昨晚已经和目暮警官以及松本管理官讨论过了。”
他简略概括了一下昨晚的讨论过程,骨节分明的手执着白板笔,在白板左侧写上“碓冰岭-阵野修平”,以及“梨善町一丁目-加贺志津”两个案件地点和受害人姓名。
“所以在继续研究整起案件之前,我们需要从头开始将这个连环杀人案拆开。首先,这两个案子毫无疑问是第一位凶手所为,暂且称呼他为a。他杀死了两名受害人,烧掉了位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