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看着她发过来的文字,也能想像到当时是怎样的心惊肉跳。
她的父母如果知道虞恒经历过那样的事,心痛不会比他少到哪里去。
陆少和萧水那位父亲打过招呼,劝她收敛点。
他和陆氏还有几个生意在,训斥一位不打算相认的私生女只当卖他个面子。
那位父亲不清楚她怎么惹上的陆少,还以为是年前两人恋爱无果反目成仇。
怕萧水和陆少闹起来会暴露他,这顿训斥极为严厉,连她的妈妈都又打来电话让她老实点。
萧水并没有鱼死网破的想法,其实她没想过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事。
只让虞恒亲近的朋友知道,她已经做了几天恶梦。
大抵是那天她闹事,没有一个人支持她。
她忽然累了,没有一个人肯站在她身后的感觉太累了。
这次是真怂了,这么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力量有多微不足道。
她以为她妈会帮她,那位父亲不帮也不会站在别人那边,原来是她以为。
那位父亲看起来温文而雅,只看面相谁也不信他在外面有多混乱。
他的嗓音也是柔和动听的,哪怕是微怒时也带着一分天生的温和。
“你当你是什么东西?敢和姓陆的过不去?不想活了吗,如果是这样不必劳烦外人动手,说起来,你最喜欢哪里的景色。”
萧水听着这话,脑海里浮现那位温和面相的父亲,按她说的地方挖个坑要把她埋了。
门外正好响起了敲门声,她手忙脚乱地接住了差点吓掉的手机。
“误会,这都是误会的先生,我会向陆少道歉的,直到他原谅我为止。”她一直称呼那位父亲为‘先生’。
萧水的懂事让他很满意,戾气收回就是更深的温和话音。
“那年留下你是我的一时善念,你应该比我更希望这份善念能长久些,对吧。”
“是的先生。”萧水开门接下外卖,不悦地瞪他一眼关上门。
回头又继续小心谨慎地回答着。“我不会再给您添麻烦了。”
他们对付她这种人方法太多了,像石原想整她甚至不需要亲自出手。
萧水想起路峋姥姥去世时,在那个院子里石原看她的眼神,或许那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