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入睡了。
过了一会儿,石原轻声吐露着。“早知道……”
他顿了顿。“要是有后悔药能回到过去,就算被你远离讨厌憎恨,我哪怕求到陆董那,也让他动用人脉让你去不了。”
想起刘阳说她遇险时石原要离开陆氏,而那时的违约金还是他支付不起的数额。
那时石原需要一个机会,陆董需要一个人才,他们算是各取所需,算不上求他。
而石原又怎会没有一丝傲气,当年需要一个机会的他都不肯求陆董,现在却肯用这个字眼。
哪怕被她怎样误解,都不在乎吗?
小时跟着家人四处躲债,想必石原对欠钱这件事有一定的心理阴影。
本来他老老实实地呆在陆氏,直到工作够合同年限,那根本不会欠陆氏钱,还对自己有好处。
虞恒很难想像那时的石原顶着怎样的心理压力辞职,又是怎么卑微地说着,他会赔的,一分不少地赔。
想着想着眼里就泛起了泪意。
她又向石原贴近了些。“来的路上刘阳对我说了一些你不可能会告诉我的事。”
关于他不可能会告诉她的事,石原也没解释,安静地听她说下去。
他不开口解释,不过是不确定刘阳说了多少,如果他漏了,他只会顺下去,不会补充的。
那些只让他痛苦的过去,实在没必要牵扯上她。
以前和她没有关系时没让她知道,现在已经如愿在一起了就更没必要知道了。
“你和路董签了合同吗?”
他轻恩着,简单地只提了最基础的年限。“签给陆氏二十年。”
这么多年,怪不得高收入的他在陆氏工作这么多年了还付不够违约金。
更何况他这种有保密性的工作,违约金想想也不是只从时间上算。
“你知道这事的时候我已经安全了,为什么还要辞职?
那笔违约金对你来说不是小数目吧,如果当时你真的去了,可能真的会人财两失。”
石原搂着虞恒腰的手放松了些,轻轻地贴上她肌肤又不至于被她觉得重。
他故作轻松。“没想那么多,当时只有一个想法。路峋一点都不可靠,我不放心。”
虞恒想了想,在那事发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