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从对方生命开始一起走到生命结束。
年老以后回想起来,一定是件很不可思议又浪漫至极的事吧。
在那个梦里,她其实一直看不清新郎的脸,因为那路怎么都走不到头。
她还以为是自己太过紧张和期待的原因,梦嘛都是相反的。
虞恒幻想了很多两人的以后,像是离开这后他们回a市还是回小镇,以后她做什么工作这种。
其实,她也想过萧水。
路峋喜欢萧水,她一直是知道的。
她甚至一直自卑地觉得,像萧水那么活泼又漂亮的女孩子,哪个异性能禁住诱惑呢。
她了解路峋,两人确定关系后,他肯定会和萧水断联系的。
直到那天听到了他们的电话,虞恒开始自我怀疑。
他会断吗?他从来没有用这种温柔里带着无限妥协的语气对她说过话。
小时候的路峋像只皮猴儿一样,可闹腾了。
后来萧水离开了,他消沉了好一阵子,学习也跟着下降,还是虞恒天天给他补课带上去的。
一个想法在她脑中疯狂生长。
路峋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她的。
三人初见面时,顽皮孩子路峋文绉绉地问着。
是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萧水吗?
后来初二班级合并,路峋插嘴对别人介绍起萧水。
“她叫萧水,弱水三千的水。”
也许那个时候,路峋就下定了决心,纵使弱水三千,萧水这一瓢已足矣。
萧水和她妈妈离开小镇后,当年网络和通讯还不发达,三人没有联系方式。
那时看着消沉的路峋,虞恒终于知道了小少年的心意,那时的她没有放弃。
大学里偶然和隔壁大专的萧水重逢,看到路峋眼里的惊喜,她没有放弃。
山区四年的艰苦贫困,她依然没有放弃。
而在他默认愿意结婚,却对萧水依然有求必应时,她放弃了。
虞恒一直不觉得她在和萧水争。
她一直认为她在和路峋争,看谁先放弃。
很明显,她输了。
“阿恒。”趴在路峋怀里的萧水看到了她,软糯地叫着她,也唤回了因她而起的心思。
路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