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还能说什么，只能是装聋作哑。
可楚嫣然的话，让整个车内的气氛，陡然暧昧起来。
加上楚嫣然身上的体香，萦绕在林凡的鼻尖，让林凡喉咙滚滚，心跳加速。
见林凡不说话，楚嫣然还以为他在气头上，可不敢再触其霉头的。
所以，楚嫣然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在玩弄着小指头。
这让林凡差点没被逗笑。
多大呢，还玩手指，你怎么不画圈圈呢……
车内的氛围在引擎的低鸣声中逐渐变得黏稠。
楚嫣然背靠座椅，酒精让她的脸颊泛起珊瑚色的酡红，眼尾微微上挑，平日里清澈的眸子此刻蒙上一层水雾般的氤氲。
她无意识地将双腿抬上操控台，黑色丝袜包裹的小腿呈优美的弧度舒展，袜尖在仪表盘暖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脚踝处的褶皱随着她晃动的脚尖轻轻起伏。
林凡的余光不经意间扫过那截露在裙摆外的肌肤，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
空调出风口的风拂过车内，带起她发梢的清香，与丝袜上若有似无的玫瑰香氛缠绕在一起，在狭小的空间里织成一张无形的网。
这让林凡的手掌心渐渐渗出薄汗，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那抹黑色牵引。
丝袜表面的细微纹路在光影下清晰可见，随着腿部肌肉的轻微收缩，呈现出绸缎般的流动感……
“呼……”
楚嫣然忽然轻哼一声，脚尖勾起凉鞋带子晃了晃，漆黑的鞋跟磕在操控台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林凡感觉自己的心跳陡然漏掉半拍，耳畔响起血液奔涌的轰鸣。
“咕噜……”
林凡猛地咽了口唾沫，喉结在绷紧的脖颈间划出一道急促的弧线，手指下意识地拧低空调温度，却在触及旋钮时发现自己的指尖正不受控制地发颤。
在这一刻，楚嫣然察觉到了林凡的异常。
当楚嫣然眼角的余光瞟向林凡时，林凡慌忙将视线挪向窗外，却在路灯掠过的瞬间，看见她脚踝轻轻交叠，丝袜摩擦发出沙沙的轻响。
这声响如同一根细针，精准地扎进他的神经末梢，让他胸腔里的心跳愈发狂乱，几乎要撞碎肋骨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