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诡异共振。
空气里浮动着龙舌兰的辛辣、汗水中咸涩的荷尔蒙,以及廉价香水与烟草交织的糜烂气息。
舞池中央,穿着银色亮片短裙的女孩正攀着钢管旋转,长靴上的水钻随着剧烈动作迸溅出细碎星芒。
卡座区的真皮沙发陷着醉态各异的男女,水晶吊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扭曲而冗长,有人举着香槟塔欢呼,酒液顺着塔尖滴落在染着荧光颜料的锁骨上。
调酒师将燃烧的龙舌兰抛向空中,蓝色火焰掠过吧台,映得背景墙的涂鸦活过来般扭动——那是幅抽象的骷髅头,眼眶里填满了闪烁的 led 灯珠。
二楼包厢的丝绒窗帘突然拉开,戴着黑墨镜的西装男探出半个身子,怀中依偎的红发女子颈间戴着项圈,金属扣上的铃铛随着她的笑声在音浪中若隐若现。
林凡逆着人潮前行,皮鞋踩过黏腻的地板,每走一步都能听见与地面分离时的细微撕扯声,就像撕开浸透汗水的绷带。
当西装男看到拥挤在人群中的林凡时,瞳孔一阵收缩……
越发嘈杂、刺耳的音乐,让林凡微微皱起眉头来。
说实话,他非常不喜欢酒吧的氛围,更反感女人来这里消遣。
要是自己女人来这里蹦迪、跳舞,自己绝对会直接翻脸!
在一楼的舞池和卡座,都没有看到楚嫣然的身影。
想必,楚嫣然应该在二楼的包厢。
当林凡踏上二楼,即使多达十几个包厢,但是林凡超凡的听力,也能很快锁定到楚嫣然的声音,从哪一个包厢里传出来。
林凡刚推开包厢的雕花木门,浓烈的威士忌混着刺鼻的香烟味便扑面而来。
水晶吊灯在旋转的金色光罩下,将包厢内的一切扭曲成荒诞的油画。
几个衣着考究的公子哥瘫在猩红天鹅绒沙发上,有人把香槟酒瓶倒竖在头顶,酒液顺着下巴流进敞开的定制衬衫,在精心打理的胸膛蜿蜒成小溪。
有人扯着真丝领带在唱片机前哼唱,指间夹着的香烟随着挥舞的手臂,烟灰簌簌落在价值不菲的黑胶唱片上。
还有几个衣着清凉、性感的白富美斜倚在猩红天鹅绒沙发上,她们脖子、手腕所戴着的华洛世奇水晶,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