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的面孔再次扭曲起来:“明砚舟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你当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还敢说这样的风凉话!”
“哟,承认了就是借刀杀人,不承认就是死无对证?”
林凡夸张地摊开双手,冲木婉清挑眉:“婉清,你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没有。”
木婉清轻哼一声,表示自己对上官惊云的不满。
忽然,林凡逼近上官惊云,身上清冽气势压过灵堂的檀香,不冷不热的提议道:“上官惊云,要不这样,你现在就去法院告我,我当庭对质。要是拿不出证据……”
他拖长尾音,冷笑如冰锥:“你敢赌上官家的脸面,够不够赔这场闹剧?”
上官惊云的喉结剧烈滚动,攥紧的拳头在身侧微微发抖。
乔父乔母举着哭丧棒的手僵在半空,灵堂里除了冰棺细微的制冷嗡鸣,再无半点声响。
良久,上官惊云咬牙挤出一句:“林不凡,我承认我说不过你,但是我就问你,乔樱的死,和你难道没有半毛钱关系?”
虽然林凡没有唆使明砚舟去杀人,但是,终究是他唤醒了明砚舟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明砚舟才会愤而杀了乔樱这个淫妇的。
再者,林凡也猜到明砚舟会这么做。
但是……
林凡没有劝说,更没有阻拦。
“有!”
林凡眉头一挑,不紧不慢的回答道。
不等林凡再想说什么,上官惊云沉声道:“林不凡,既然你脱不了干系,我也是一个讲道理的人,你去给乔樱跪下来上柱香,这笔账,我们一笔勾销!”
去给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上香祭拜?
而且还要跪下来!
可能嘛!
林凡笑了笑:“上官惊云,我这人膝盖硬,只跪天跪地跪父母,像乔樱这样的女人,即使是死者为大,也是我能跪的?”
虽然林凡并没有直接贬低、羞辱乔樱,但是乔家人和上官惊云依然火大,火冒三丈。
乔父突然暴跳如雷,哭丧棒狠狠砸在青砖地上,迸溅的碎石划破手背也浑然不觉:“林不凡,你这个不知道好歹的东西!我女儿再不好也是条人命,轮得到你这外人评头论足?”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