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找到了去往且末的公共汽车,却从他们口中得知一个让几人崩溃的消息,那就是还得走三天才能到达,看着眼前这辆已经老掉牙的、看起来随时要散架的老式大巴车,几人大眼瞪小眼。
最后还是一叹气上了车,无奈,因为距离太过远,只有几天才有一辆,这辆你如果不上、下一趟去的那就是几天之后了。
等了几个小时,车上总算是又上了十几个人,终于是把车给填的七七八八,几人都等的生无可恋的时候,终于是在众人期盼的眼神中轰的一声冒出一股黑烟,颤颤巍巍的朝前开去。
行驶了一段距离之后,戈壁滩的景色终于是展现在三人眼前,窗外荒无人烟的地面上黄沙漫漫、无边无际,了无生机的大地上难见绿色、炙热的高温灼烧着空气阵阵扭曲、在太阳的照射下一些透明的石子散发出五彩斑斓的颜色,更是给此地增添了一丝神秘之感。
晓菲听着汽车不住的吱呀声,加上炎热的高温,忍不住心烦气躁起来,嘴里一直嘟囔个不停,我担心她再说出什么让本地人忌讳的话语来,连忙拿出一瓶水堵上了她的嘴巴,晓菲瞪了我一眼,大概是真的渴了,拧开水大口喝了起来。
这趟大巴车上总共有五十多个座位,我看着大概已经坐下了三十多个人的样子,我们三个坐在了一行上,我跟晓菲坐在了连在一起的两个座上,大辉坐在了过道的另一边。
听着车里传来的不知道是新疆语还是维吾尔语、夹杂着生疏的汉语,我是实在听不懂说的是什么,索性闭了耳朵不听,摇起在车站买的一把蒲扇、闭目养神起来,晓菲喝完水又叽叽喳喳的跟我说起话来。
看我闭着眼不搭理她、便大感无趣,解恨般的把头使劲的往我的肩膀上一撞,也闭上眼睛睡起觉来,大概是在车上睡觉十分舒服的原因,很快从她嘴里传来了轻鼾声。
我把肩膀靠她的方向挪了挪、让她枕着舒服点,手里蒲扇加上了一份力,让她也能够凉快点,看着被我扇起来的凌乱的刘海,心里呵呵一笑。
心里慢慢盘算着、这次要怎么用有限的资金的去收购和田玉,这次加上任老的那笔五万,加上自己的也打算拿出五万来,正好十万,也是一笔不小的资金了,这笔钱也能够买上可观的一些和田石,至于选哪种来的路上我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