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密的仪器,一点点的干扰就会让他整个破碎掉。人心脆弱得如同刚被强|奸的小姑娘,唉……”非常满意的注视着下面的动乱。老古几个嘿嘿冷笑,拼命的发着黑色的火球,凡是挂了台湾旗帜的大楼都赏了10几个。
我一掌把面前黑檀木的大桌子拍成了灰尘。叫嚣起来:“召集人手,跟老子去瑞士玩玩。”正闲的没事的几个大哥飞快的冲了进来。
那家伙紧张的摆了下手,把差点吓尿了裤子的保镖止住了,慢慢的坐在了我指定的椅子上,慢慢的问:“这个老大,面生得很,是哪条道上的?”
第二天,午夜11:30,小弟们基本上进入了台北的战略要地,那些路上的条子,全部被割断了脖子,他们的对讲机被集中了,由30几个会说台湾话的小弟轮流一个小时报一次平安。
我兴致还没尽,招呼他们几个正在发飙的老头子:“走,去接应一下长脸他们,妈的,怎么还在响枪响炮的。”
我懒得和他打哈哈,直接说:“我小弟干了你马子,你不服气?”那家伙腾一下跳起来,叫嚣道:“妈的,我来和你谈,是给你面子。妈的,就凭我的地位,妈的,随便调支兵搞死你。你哪条道上的,口音不对。”我抬手一枪打在他两条腿之间,冷笑到:“老子大陆那边的。给老子坐下。不然现在就毙了你。”
一路冲进了机密会议室,我一脚把大门踢成了碎片,直接把一个背对着我们的,肩膀上两个星星的人渣砍成了9块,吼了声:“妈的,想活的跪下。跪下。”
我,穿着黑色的风衣,握着那把苗刀,后面跟着老古以及他的7个师兄弟,如同9只黑色的蝙蝠,在大楼之间滑翔着。
我们几个大哥得意的在办公室清点小弟们从银行的金库弄来的东西,足足2000亿美金转入了我们的户头,还有价值巨万的黄金等。小弟们顺手牵羊,把台北的“故宫”博物馆的收藏品抢了一半回来,给龙狂他们一个人情,一万块一件,卖垃圾一样的把这些国宝卖给了他。
我狞笑起来:“扁先生,我看上了你身体上的一个东西,你肯定乐意给我的?不是吗?我想用你的皮做个木偶,放在杭州岳飞庙的前面,跪在那里。你答应了?”xx扁嚎叫起来:“不要杀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