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表象哈。”老狗杰克逊摇晃着彩色双马尾，仿佛穿了一身女装就比谁都要懂女性，“女人打架就是争男人嘛。”
“我就开始折腾了，三脚区有那种设备店的，像网吧一样，租借自制的破烂机器让人折腾，他们管这个叫‘数据淘金’。
“那店是家大店，有信誉的，没强抢我的程序，但是说这个程序没什么用，只给很低的价钱收购。我可不卖，就带着封装的数据安装包跑了。”
顾禾走出地牢，回到地面鱼塘，往外面的夜街去，目光也像白天时壮哥那样四望。
他琢磨着可能真要去荒野一趟，就为了看看头上的星空。
洛娜，洛娜，你在哪里，我要找你刷亲密信任度。
在鱼塘喝酒时，洛娜说跟绫子结了，而那个潘多拉，她还得找出来。
那套时尚型男衣服带了回来，但顾禾起身往浴室洗了一个晨间澡后，几乎都不用犹豫，今天不用去丽彩当天使，东土运动服和休闲裤走起，保温杯在手。
到了这天晚上，送走一波波客人后，顾禾悄然下去了鱼塘的地牢。
“这个程序是斗宿战士系的变种吗？”顾禾思索地问道，应该是了，壮哥刚说是从一个战士系网络牛仔那得到的数据。
“洛娜团长在吗，昨天晚上威风啊，跟赛思大小姐街斗，打平也威风。”
“你给我介绍一下你的肌肉狂职业系吧。”顾禾问道，“你当时是怎么创造出这个程序的，都怎么回事，给我讲讲呗。”
“我就在那里淘金。折腾超凡数据需要人体，有找肉鸡的、有绑野狗的……我没干那种事，我当时也没钱了，就拿自己捣弄。
第二天早上，顾禾在公寓房间的榻榻米地板上醒来。他躺着想了很久，还是没想明白，昨晚那场街斗最后是怎么回事呢。
“我们虽然不是超凡者，但也有活儿，揍揍人、追追债、偷点东西……都是些普通人之间的小活，直到有一次，我们被坑了，偷到一个网络牛仔那了。
“整个事情下来，最贵的反而是我自己。
“他们都说，里面只是有些乱七八糟的垃圾信息而已，没有鸟用。
“我们一帮街鼠组了个叫游戏帮的帮派，意思是聚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