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顾禾面部肌肉都扭曲了,简有些紧张,其实这种事还是第一次见。
“孩子们,不要再被电流一直电得麻木不仁了,烧吧,烧吧!”
洛娜大声说道,淡绿的眼眸里有复杂的神光,还在掩藏着的一丝残存许久的伤痛。
在歌舞伎团队里,酒井花青也走起了滑稽浮夸的六方台步,作为她今晚的表演。
直至洛娜感到那些血奴缓存垃圾都被清空了,才猛地一下断开孩子们那头的血丝线,向顾禾问道:“受不受得了,要不要分我一些?”
就在车流与孩子们之间,洛娜右手的神经束外骨骼装甲爆散成漫天飞舞的血丝线,落下的夜雨被划破,车灯光照射出奇异的血丝光亮。
那是她曾经又一段的温暖、欢乐、荣耀、哀愁与痛苦。
“那样形成的人格会有很多问题,也算脑子坏掉了,精神病就这么来的。”
顾禾下了车追上去跟在她后面。
“红发莉兹!”极恶海坊主举起了她的手,像举起一位金腰带的手,“爆破!”
在那边的工厂片区入口道路,有着歌舞伎、摔角手、艺妓、百鬼艺人、黑豹小子等各种元素的拥挤不堪的队伍,如同一场海啸汹涌而来。
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什么都没所谓,但又斤斤计较,这样子躺平的呢?
洛娜喊着冲了上去,“都别挡着,我来清除这些小鼠脑子里的缓存垃圾!”
另外的血丝线飞向那几辆大货,连接住上了货车里和在车外还没上去的那些小男孩、小女孩的脑袋,他们的神经几乎毫无防御力,全部都连上了。
她看着那些孩童,像看着过去的自己,以及那些永远逝去了的同伴们。
“我连接你,再连接那些小鬼,把所有垃圾数据吸到你的容器里!”洛娜又说。
“我就知道……”她说,就像那天晚上,她带团走进鱼塘,他还不认识她,可能喝了点酒上了头,就本性显露,抗着老范说这说那的要帮她。
玩偶,子宫意象,生殖特质,母亲,他是母亲,没有一个母亲不牺牲的。
“那些小鬼虽然不是脑奴,但我听说当过血奴的人,脑子里总会有点残留数据。”
间歇性踌躇满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