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这些虽然听着不正经，其实是正经的学术话题。
要是她找着找着，找到鱼塘来了……鱼塘那地牢是很隐秘，但如果把整个居酒屋翻转了来找还是能找到的，那不是完蛋……
顾禾几乎一口枸杞水喷了出来，简直有一种对方图穷匕见的感觉。
他顿时有点如坐针毡了，她怎么就问起来了呢，只是巧合吗，还是别有什么用心。
到了凌晨时分，不做深夜生意的鱼塘才关门了，老范去了丽彩巡察。鱼塘装有许多报警设备，有人闯入的话丽彩那边会知道，倒不用死守这里。
“我感觉我的人格完整度还好，有80呢。红雨调查团刚成立，公司和街头都看着它能怎么样，我们有很多案件要查，三藤的城寨区回购改造计划的后续也要盯着。我不能全休息了，我会把时间安排好的。”
如果不是一些新信息，真的很难把她与伊丽莎白·斯特林联系在一起。
“大师，你是说，索菲娅另有际遇？她也有她的历险召唤，这个事情对她是惩罚，但也是个转变的机会……是这样吗？”
但老狗杰克逊、壮哥他们来了，壮哥是被酒井修吉叫来质问的，是不是买了十本《小甜饼vs雅库扎》？壮哥左右为难，好一番才承认下来。
伊丽莎白一下心都酸了，大师真的什么都知道……
顾禾瘫在了沙发上，拧着保温杯喝了一口枸杞水，她的话说得是有道理的……
而这几个玩偶程序在《吉尔迦美什》史诗里都有迹可寻，她肃然道：
昨晚三碗猪腰子枸杞汤，顾禾再在板田公寓睡了一大觉，人格完整度才涨回80。
“我有个朋友，她和一队安保人员在城寨失踪了，可能是被街头仇家劫杀绑走了……她是个食血者，拼尽一切去找她我不乐意，但不找她我也不安心……我不知道我该用一种什么态度去对待这个事情。”
他不要卖身，他要有自保的力量，当然也得是不牺牲不痛苦的那种。
顾禾应了一句，心中已是高声暗呼：还真是伊丽莎白·斯特林，终于肯承认了！
如果能安装多个程序，那装这么一个倒也无妨，但一个级别才一个程序。
顾禾要故意误导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