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有着“人格完整度”这个概念，这并不是洛娜一个人的疯话。
她摇头不已，“我大概知道是谁，酒井花青吧，老范他们就这么一个训练用的演员了。”
“那……老狗杰克逊？”
“如果低于60，那就会失去自我，完全变成疯子。正式的来说，那叫鬼人。”
“也算是，不过是旁门左道的那种，瞎牛子来，管自己叫肌肉狂，其实只能吓唬人。”
不用怀疑了，事实摆在眼前，他已经被两个女人用不同的超凡能力毒打过了。
洛娜回答得有些没好气，“说再多不如搞一次，我让你看看。”
不对，不太对……他心头乱跳，过去洛娜、范德宝等人的一些只字片语纷乱闪过。
“那……游戏帮的壮哥？”
那些部件间隙里，隐约有点血迹……
他甚至一个惊吓激灵都没完，就看到有几根血丝线在皮下游走，似乎与他的神经吻合。
“那彩音小姐？”
“老范也是超凡者？”
先理一理……还理个屁啊！周围到处是超凡者，彩音小姐准备把他也搞成超凡者。
顾禾还没说完，洛娜就失笑道：“那还用问，是个超凡演员在搞你。”
顾禾的目光再次投向那副护目镜，问洛娜道：“这眼镜的测试准确性有多大？”
“程序就是让普通人成为超凡者的东西，数据就是提升程序的东西。
嗞嗞嗞，他听到细微的零件运转声响，显然它厚重的镜框里有着精密的构造。
酒井小姐是那只鬼？顾禾头痛欲裂，很多记忆猝不及防地就翻了出来。
“酒井花青小姐……”他问道，“也是超凡者？”
“至于人格完整度呢，每个人的人格都会波动，而超凡者的波动得特别厉害。
“呃这样的，我有个朋友，他最近每天一到晚上，就会被一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鬼东西缠着，他干什么，那东西就干什么……”
顾禾茫然地拿起放茶几上的保温杯，喝起了枸杞水。
仿佛是被禁锢几天的猛兽冲出，他两次“断片”之前的事情，肆意晃现在眼前。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