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往一个空酒杯倒满一杯,推给旁边的顾禾,“来,小伙子,尝尝。”
“你梦想中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他温柔问道,别慌,患者也是普通人。
就他所知,“反正不要钱”这句话对于广大患者来说,都有着一种奇特的说服力。
而在手指、手背等位置,还有着未干滴答的血迹,不知道是谁的血。
顾禾继续指导,这叫镜盒疗法。
在众人旁观中,她的神情渐渐有点变化,有点惊奇。
失去一只手,残疾,被迫弄了只这种惊人的麒麟臂,经常被世人投来异样目光。
在倒酒的过程中,她那右手上未干的血液隐约有一滴半滴掉进了酒杯。
早就知道了,那么多街头义体医生都搞不定的难题,不可能一只野狗有办法。
在顾禾指示下,洛娜团长的双手手掌从两边洞口分别伸入木箱里。
脑海的光团漩涡都不起效果,他就像被一股力量在冲击、撕扯……甚至眼前隐约闪过诡怪莫名的幻影。
外面夜雨更大了,落在小巷湿冷的角落,残破的霓虹灯闪烁着幽光。
很多人一开始都会瞧不起简单廉价的镜盒疗法,最后纷纷真香。
“三十年的丰谷,就是够劲。”
“愣着做什么,开酒哈!怕我欠账?姐今天刚做完一笔买卖,钱多得很。”
“左手慢慢地动起来吧,听我的,握拳,再放松……”
很快,顾禾只见有一队女佣兵走进居酒屋,她们合力地抬着一只手。
老范感觉再过一会儿,可能场面就会变得很难看,这笔账早收早着。
“怎么啦?”他似乎随口地问道。
试问哪个人不爱健康,哪个女孩不爱美?
“是会时不时痛吗?而且感觉是自己原本的右手在痛?有时候还出现些相关幻觉?”
“就这?”洛娜团长停着没有配合,一脸怀疑、觉得可笑的嫌弃样子,“还真是土哈。”
先往木箱的一处侧面开了两个洞,再把镜子插在木箱中间分隔成两半,一边一个洞。
“呃……”顾禾闻着越来越近的血腥味,勉强地绷住一脸平和,专业的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