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不要告诉他是我介绍你去的，他愿不愿意教你是你的造化了。”
菜市场。
顾泽来到一个摊位面前，地面潮湿，环境嘈杂，摊位面前挤满了买鱼的人。
顾泽衣冠靓丽，一身装扮与这地方格格不入。
摊主是一名三十左右在男子，剪了一个寸头，左边脸上有一个两公分左右在伤疤，围着一个围裙。
“老板，我这条鱼鱼肉分离，切薄片。”
一人用抄网扔到鱼桌上，男子将刀反过来，用刀背轻轻在鱼背部轻轻敲了一下，鱼立刻动弹不得，只剩一个鱼头在案板上晃动。
刀从腹部一划，将鱼立起来，往头部一劈，整个鱼一分为二，又在背部轻轻一切，鱼肉被完整分离出来，只剩一个完整的鱼骨架在案板上。
鱼头还在垂死挣扎，不停地晃动，摊位前的人仿佛早已司空见惯，并不觉得出奇。
鱼肉很快被他切成薄片，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步多余的动作。
“老周，这条，我等下来拿。”
一粗狂男子直接将手伸进桶里，直接将一条鱼从桶里扔出来，鱼在空中摆动，将水珠弹得到处都是。
这动作引来众人破口大骂。
周诚连头也不抬，左手拿起一个瓢，舀起一瓢水，冲洗案板上在血迹，右手随意一抬，正中鱼的背部，鱼稳稳地落在案板上，早已没有刚才鲜活的样子，像一条咸鱼一样一动不动。
这技术，果真不错，顾泽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这一招，用在人身上，那人也得废了吧。
顾泽用手捂住口鼻，这味道他实在受不了，想挤进去跟周诚套近乎，刚挤进去一点就被大妈们挤出来。
他只能站在一旁默默等待。
夜幕降临，市场内的人来去匆匆，渐渐地，安静了许多。
鱼摊前最后一个买鱼人拎着鱼走后，男子坐在椅子上，拿出一根烟放进嘴里，拿出打火机点燃，猛吸了一口。
缓缓将烟雾吐出，“先生，我这里只卖鱼，不买鱼就走吧。”
他早已发现顾泽站在这里，足足站了一小时四十八分。
“先生，我买鱼，一条一百万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