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千秋万世。”
“而这些云端家族，一旦开始争夺，争夺的又都是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自然也就理解不了，所以这个竞争对于下层百姓的影响，倒也并不是很大。”
他叹了口气，道：“通过这许多年的鏖战，来自外敌的阴谋，侵蚀，乃至战斗等等，现在已经不再是重点！
“在这样的博弈之中，所谓的好与坏，对与错，得与失……分界线，真的很小很小。”
“而巫盟是我们的共同敌人，这一点初衷，没有人会否认；纵使是这些正在运作筹谋的家族，在这方面不会放任……甚至，如果有机会，他们也会尽力将巫盟的人揪出来，在合适的时候……与潜龙的人，化解仇恨。这些，全都是算计，全都是需要考量的点，还可以是……彼此妥协的关窍！”
“但是随着斗争的细致化……就开始辐射到下层了。”
李成龙问道：“校长，我这么理解，是否合适？”
“而这些，都是这些来镀金的领导能够拿出去说，能够为自己资历增加一笔辉煌的政绩！虽然不管谁来，这份政绩都会有；但想来的不少，能来的却不多！”
“那就是只能持续下去。”
叶长青感觉刚才左小多已经说得很是详尽了；李成龙恐怕也没得补充了。但看李成龙努力了这么久，还是礼貌地问一句，心里其实没报什么指望。
一念及此，左小多若有所思。
“因为这样的人才圣地，就算是帝国上层，也是绝对不想玷污的。”
“自古以来，文武对立，互相倾轧，可说份属必然。这并非是大家自己想要对立，而是来自于帝王心术，屡见不鲜，这是最初。”
时而抬头出神，时而凝目沉思。
李成龙现在给人一种冰雪冷静的感觉，亦有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味道。
只有左小多心里，仍是有些悬疑未解。
李成龙的这份认知非常公允。
“所以，这与黑暗无关，就只是现实。”
直至今时今日，此时此刻，叶长青想起来就还是有些想笑。
太多家族的诞生，必然是血肉功劳贡献牺牲换来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叶长青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