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韬光养晦二十八年的五方将军,体内的兵痞因子还有好战热血,在极度怒火的奔涌刺|激之下,全面复苏,空前爆发了!
老校长都被人欺负成这样子,你居然还能忍得住和人家喝茶去……
简直是日了狗加被狗日了!
不得不说,左小多这几句话太恶毒了。
秦方阳拍案而起:“你不是好惹的,却当我秦方阳是吃素的?老东西,你大可试试看?你当我一战干掉几千人是平白来的么,信不信我将你宁家也杀个天翻地覆!”
“咳咳咳……”宁随风捂着胸膛在咳嗽。
至少如左小多的既定计划中,平稳过渡不影响凤凰城数百万民生的结果,显然是做不到的。
“拿不出!”
“秦方阳……”
呸,我一直都是为人师表,以身作则的,今天只是权宜之计……
梦沉天打着哈哈,打躬作揖将秦方阳重新按坐下,随即又过去将宁随风扶到椅子上坐下,最后将梦天月扶着坐下。
宁随风气的喉咙似乎在拉风箱:“你敢放肆!你虽然强横,终究不过是婴变巅峰,即便是在凤凰城这地界,也不是无敌的!我告诉你,你在我眼中,也不算得什么!”
然后才又有些不满地说道:“爸,您和宁伯伯,真是……作为晚辈,我可是看的明白的,其实这事儿真没啥大事,但是……说实在话,您们俩实在是身居高位太久了,就真把自己当作上位者了,不仅面子拉不下来,脾气也是越来越大了,这样子可要不得啊,虽然这话不到我说,但这状态对咱们两家家族事业和以后的发展,都不是啥好事,是不是?”
梦沉天一脸的唏嘘:“这就是生意,很难很难,秦叔叔,您也体谅一下我们的不易。我爸爸是诚心想要跟您交个朋友,至于占便宜什么的,就只是末节……说句不客气的话,我们处理沈玉书,那是已经过了官面的,就算不跟秦叔叔您说,不也是吞了就吞了么?何必再在您面前找这个不自在?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红果果的威胁!
“您仔细想想,是不是就这么点事?只是我爸爸和宁伯伯不愿意抹杀良心,做不出这等勾当出来……所以侵吞您的财产这一说,真正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