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
当然有用，要不然重力室的使用费用怎么会这么贵？
走进重力室，地面上很明显的几个水洼，正在迅速的干涸之中。
“你只是因为心软，不想杀人，而踢裆是一种极好的，可以有效瘫痪对手攻击力的手段。”
“嗯，我送你。这几天，我都会接送你上学回家！”
左小多发现，秦方阳似乎在刻意的放慢了脚步。
“我能想到的就只只有攻击元神而已。”
左小多感觉着当前的氛围哪哪都透着不对劲，即便以他连入门都算不上的浅薄望气之术，居然能看到前方路上的尽是一片隐隐的血色。
“嗯。这样做就对了，唯有习惯了重力压力，夯实了基础，才有资格说暗器修炼的事，做的不错。”
左小多虽然已经猜到了秦方阳临阵授课的打算，却仍旧纳闷这两伙敌人的来意。
“若是有任何一个普通人因为你的心慈手软而丧命，将会令到你的心中，一生愧疚。”
“就是练拳脚，练功，步法。”
他的目光发亮。
这很好理解，左小多在重力室中，需要承受自身体重五倍的压力，又是新学乍练，体力消耗之快可想而知，而今来到外界，一切恢复正常，体力自然急速回复。
……
秦方阳的神情中透出几分幽冷。
空中又有三具尸体，以倒栽葱的姿势掉下来，人尚在半空，脑袋已经先一步落下，大量鲜血有如瀑布一般倾泻下来。
“这些都是什么人？这些人是针对老师您，还是来杀我的？”
“若是能杀十个，就绝不要只杀九个！”
“还行。”
“之后练习暗器的时候，记得把自己的标靶带进去。”
“为了自己以后不会……！”
左小多点点头：“嗯。”
左小多甚至感觉到，一股股莫名的杀气，在秦方阳的身上流转荡漾。
天色已经黑了。
秦方阳道：“别的地方不要练，就只针对咽喉，心脏，眼睛，耳朵眼，这些个位置就好。”
“嘿嘿。”
看着秦方阳走远，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