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有点儿兴奋地在只有她们三个人的小群里播报相关信息：“虽然资历不是很深，但这几年发展得蛮好的，出了一两个爆款剧。他们自己有艺人部门，签了一堆新人……看起来蛮有前景的，咱们要是能建立深度合作就好了。”
小会议室陷入了沉默，周宝音刷了一会儿手机。空空在心里祈祷着她能一直刷到琪琪她们进来，这样她就不需要单独先介绍自己了。
她早已经忘记了的那篇文字——虽然她还没有忘记颜亦明——忽然之间被一个刚认识两个小时的人提起，空空在静止中跌入了时空缝隙。
那天下午，就如宝音所预测的一样，除了消耗掉大家人生中的两个小时，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主要负责说话的是宝音的男同事——空空连他的名字都没记住——还有琪琪，他们把各自公司的业务向对方介绍了一遍，然后聊了些市场上现在流行的东西，在这个过程中，晓楠加入进来。
周宝音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偶尔她会坐几站地铁去国贸和陈可为吃午饭，吃完再坐地铁回来。更多的时候她就在公司附近的便利店买个三明治或者面包，再买杯咖啡，在绿化带旁边的长椅上坐着胡乱吃完。
空空只好又坐下，两只手缩回到桌子底下抠起指甲来，她一感觉到紧张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做出这个动作，一直改不掉。
但她的祈祷没有用，周宝音很快就放下了手机，打破了安静，直直地看向她，问：“欺，怎么称呼你？”
等到很久之后，宝音说起那天的那一幕依然觉得很滑稽： “我当时就想，这姑娘也太实诚了，生怕要多加两个好友，好像对于她来说这是严重得不得了的事儿。”
她不得不想起颜亦明说的话：“如果你一直这么脆弱敏感，会非常辛苦。现实不会搞垮你，但你自己会，你知道吗？”
很显然，宝音是在模仿她的语气。空空没怎么挣扎就点了“接受”。
空空想不到自己无意中开的玩笑会引起陈可为如此大的反应，按照他一贯温和的性格，这其实已经相当于是讽刺了。
不知道是不是空气里有橘子的香味，令他心间微微泛酸，他觉得，总会有那么一些合适的时候，他们可以聊聊各自过去的一些事，或许还能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