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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会觉得,那真是一些模糊的概念。
但是他从来不许我碰那些,他总是对跃跃欲试的我说:“你跟我们不一样。”
“我的人”,我为了这三个字激动得都要产生幻觉了。
我听说像他们那样的人其实都有很重的疑心,没办法,到底还是怕,可是他跟他的朋友聚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避讳我,后来无意间我才知道,是因为他跟他们说:“她是我的人,绝对靠得住。”
客厅里摆着冰壶,吸管,锡纸,火机。
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灰色的地带,灰色的人群,通过一些极端而偏激的方式,获得一点短暂的快|感。
如果说,我这一辈子有什么后悔的事,那就是我说了这句话。
林逸舟停好车之后,拖着我进了电梯,我已经是一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死样子了,我蹲在电梯里看着表示楼层的数字一个个地上升,我真心希望此刻电梯坠毁,我们同归于尽。
就在我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许至君面无表情的脸。
他不是没有优点,他从来不以自己是纨绔子弟为荣,大是大非面前他分得清楚,他内心有些很童真的东西,他时常会跟路边那些弹着吉他或者拿着画笔的人聊天,他尊重每一个自食其力的人。
我蹲在地上大声地喊:“只是要一个女人跟你做|爱吗?我也可以啊,你想玩冰火几重天那些把戏我都可以去找个鸡学会了伺候你啊!”
我忽然惊醒了,我在这里干什么?
在黑暗而寂静的房间里,我们厮打起来。
他看着我,说:“我跟她分手了。”
那时候我们真好,那时候我们每次见面,每次在一起,都像是生命中最后一次相见,好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样,所以在一次一次不遗余力地急速狂奔之后,我发现,我再也不可能回头了。
其实没什么手段,利用的不过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而已。
我知道我能留住的只是这一时,我留不住他一世。我爱这个人,可是他是断线的风筝,他是冉冉升空的孔明灯。
他像土匪抢良家女做压寨夫人一样把我绑上了车,车发动的时候,我索性不挣扎了。
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