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遗余力的爱着的他的那些时光里,她连“爱”字都要隐没于唇齿。她从来都没有机会告诉我,我们曾经爱着的,是同一个人。
原来那段故事里,最辛苦的人,并不是我。
一想到这两个字,我的心脏就好像被一支鼓锤重重的锤击了一下。
可是我怕电话接通之后,我会难过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如果真的“儿女忽成群”,可能我还笑得出来,然而此刻,我是要陪她去做一件对于任何女孩子来说都难以承受的事情。
当然,最重要的是,我怎么能够让她知道我曾经早恋!
然而很多次我们在路上走着走着,只要看到抱着小孩的人,她就会停下来去逗逗小孩,完全不管我脸上藏都藏不住的不耐烦。
过了很久,我终于说:“我陪你去。”
“落薰……”,她忽然叫我。
她在电话那头悄无声息,我骂完那句话之后终于问:“是谁的?”
我一直记得,康婕十六岁生日时许的愿望就是早日结婚,生个可爱的baby,她许这个愿望的时候脸上是我从来不曾见过的虔诚。
我不是小气的人,我的价值观从来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并不是吝啬这些钱。
回到家里,还是那套不变的程序,上网,看书,洗手,吃饭,在某些恍惚的空隙之中,我也会想,不知道许至君在做什么。
其实很多时候,我总是想起她,我很清楚,我未来的人生中再也不会出现这样一个人。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让她看上去不至于如此害怕。
我很清楚地记得,多年前在久治门口,戴着一块米奇手表的康婕向我炫耀这个所谓的名牌,我还很抓狂地跟她争论了半天。
我拿出手机,翻到她的名字,我很想给她打个电话,用故作轻松的口气说:“哎呀,原来真的叫米奇妙呀。”
我关上房门的时候,我妈很严肃的问我:“你跟康婕到底是怎么了?”
见我不愿意回答,我妈也就没在多问了,幸亏她不再追问,否则我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这些时间当中发生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纠葛和误会,那些迷失和错乱,就算我愿意说她也未必搞得清楚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