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机就没有这个功能。”
我握着手机看了好半天,须臾之间,心口有那么一点钝痛。
跟许至君在一起时,既不像以前周暮晨随时能让我笑得下巴脱臼,也不像林逸舟总让我情绪剧烈起伏,就是觉得特别安稳,而这种安稳背后隐藏了什么,我懒得去深究。
然而我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他一定是挑挑眉毛,不屑回答。
我一吼完这句话,忍了多日的眼泪就迅速泛滥成灾,而他的表情也在这一瞬间变得十分难堪,我相信他眼睛里那些愧疚是真的,可是我依然挡开了他伸过来要为我擦泪的手。
那天凌晨许至君问了我好几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一直避而不答,直到天蒙蒙亮起来的时候,我终于在他车里沉沉的睡过去了。
我看着她,我说,当初我是正牌女友,现在我算什么呢?
这些回忆像黑白默片,在寂然无声的漫长黑夜里,一帧一帧的展现在我眼前。
我一度嘲笑他是不知人间疾苦,为赋新词强说愁。他没有跟我争辩,一句都没有,而是安安静静的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沉默不语。
我不去想太多,关于爱这回事我始终不得其法,我总是有眼无珠,又总是遇人不淑。
徐小文给我发短信,很干脆直接:“许至君是不是在追你?”
真是孤独,站在万人中央,听遍尘世喧嚣,却发现那些拥抱与己无关,那些声音也与己无关,沾了一些别人的热闹,更衬得自己形单影只。
我手里的蛋糕,“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当初我跟周暮晨在一起的时候,仅仅因为那个叫戴莹新的女孩子送过一个蛋糕给他,我就召集了大票人马威风凛凛地去把她打了一顿。
李珊珊一脸严肃的坐在我的对面,我佯装不知她的目的,直到我一个人彻底的解决了一大盘叉烧肉套餐和一份中份的水果沙拉之后,她终于凝重的开口问我:“你是不是跟别人在一起了?”
我绝少对任何人提起我对他感情,那种沉重到一提起就想要落泪的感情,绝对不是年少时对周暮晨那种一言以蔽之的喜欢,除了喜欢,还有深深的怜悯。
他怔了一下:“我对朋友都很好。”
我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