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外面说了些什么,我也不想知道。
我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老实承认:“真的会死,紧张至死。”
我暗自骂了自己一句“矫情”,然后,门铃响了。
即使在若干年后,我也依然能够心甘情愿地说一句,我不后悔。
终于从眼睛里把那根睫毛弄出来了,眼泪流了一脸,那两个妖孽还没有出来。
我看着他的背影嗤之以鼻,我怕什么啊,我一直就以“未来的林逸舟太太”自居,一个送外卖的又不是警察,我还怕他盘问我们的关系吗?
过了很久很久,他伸出手来揉了揉我的头发,语气里有藏都藏不住的宠溺:“蠢货。”
封妙琴的笑容终于消失了,她敌视着我,胸前剧烈地起伏着。
百无聊赖的我又开始对着车窗玻璃骚首弄姿,我发誓我不是个白痴,但是我真的没想到车里有人。
回到林逸舟的家里,我们各自有一半身体被淋得湿透了,他一边扔干毛巾给我,一边嘟嘟囔囔:“叫你靠紧点你不肯,靠紧点你会死哦。”
冥冥之中我知道,我跟康婕也好,跟罗素然也好,总会再走在一起,而现今缺乏的,只是一个合适的契机。
我气鼓鼓的把那条印有可爱小熊的毛巾扔在地上,翻箱倒柜的找出一件林逸舟的衬衣要换上,就在我脱掉外套的时候,我看见了这个锁骨下面的刺青。
我一听更火大了:“你怎么知道她胸部没我大?你摸过啊!”他冲过来把我的头摁在床上,用枕头使劲抽我,边抽边说:“老子用眼睛看的,目测,懂不懂,蠢货!”
这条小虫子蛰伏的时候,你也许会在某一些时间忘记它的存在,可是只要它一旦苏醒,在那些蜿蜒曲折的回忆里游走的时候,这种难过就会争先恐后的从你原本以为已经尘封的记忆匣子里抖落而出。
真的真的很想很想哭啊。
根本说不清楚原因,就是觉得美好,所以想要掉眼泪。
他一边走向门口一边跟我说:“应该是送外卖的,别怕。”
我一听到他这个风骚的口气我就知道晚上肯定有帅哥出现,可是不好意思,我现在眼里心里都只有林逸舟一个人,徐小文就是把十个帅哥都剥光了放我面前我也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