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居然还认真的考虑了一下去开福寺工作的事,最后还是义正言辞的否决了我的提议。
某天早上妈妈又像往常一样起来给我做早餐,一大碗面条上面两个金灿灿的荷包蛋。
她无奈的看着我,眼神里明显是对我的不信任:“钓金龟婿是一项智力和手段的角逐,你行吗?”
班上办毕业生联欢会的时候,那个王老师依然是一副置疑的口吻:“你考试的那个考场是不是没人监考啊?”
她那番话,活生生就是在我汩汩冒血的伤口上洒了一把盐,我两眼一翻,彻底失去向她倾诉的欲望。
我想骂她,发什么神经呢,可是我我的眼皮太重了,实在是睁不开了。
那个女人目不斜视的发问:“还跟那个小狐狸精搞在一起呢?”
妈妈推开门看到我那个鬼样子,还以为我毒瘾犯了,吓了一跳,得知我的压力和顾虑之后,她语重心长的跟我沟通:“实在考不起,就找个足浴中心去当洗脚妹吧,读书不行,洗脚还是可以的啊……”
开福寺是长沙有名的古寺,每天香客都络绎不绝,寺外那条街上很多真假算命先生。
大热的天,我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当时她还在读书,可是彪悍的气质已经显山露水,啃着鸡爪不慌不忙的说:“跟我爸住,他带不同的女人回来,可是跟我妈住,她带不同的男人回来,有什么区别啊,再说我爸经济条件相对来说还好点,我妈那点钱贴小白脸都少了。”
虽然她放了话,叫我有多少朋友就叫多少朋友,可是对于我来说,真正称得上是朋友的,也就康婕一个。我打电话通知她之后,无聊的翻了翻电话簿,在李珊珊的名字处停了下来。
我悲伤的起身去上厕所,七拐八拐也没找对方向,还撞了个人,对方身上有酒精跟香水混合的味道。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真是不夸张,配得起“陌上人如玉”,可惜我身上某个器官实在是濒临崩溃了,所以我只能转身赶快就跑,对不起都没说一句。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过没关系,我心情不错,没必要跟她计较。而且,现在,我是成年人了,成年人就要有成熟的姿态,对于某些不道德的言论,就当不小心听别人放了一个屁好了。